“她確實是在關心我們。”
“……”
葉風原本還想再懟呂秋雅兩句出出氣,但謝影發了話,他這股氣兒終究還是憋了回去。
雖說在D國的時候是被這娘們兒給坑了,上次又被她拽著當肉盾擋了子彈,可真要說句公道話,山體滑坡這種事,就憑她呂秋雅,還操控不了。
但也真奇了個怪,為什麼每次碰到她都沒好事兒?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每次出事兒,憑什麼她屁事兒沒有?
難道她命裏克我?
不得不說,環境真的會對人的思想造成影響。
如果這要是放在以前,葉風肯定會相信科學。但去青龍山上走了一趟回來後,尤其是親眼見證了陳永年的“本事”,他不可避免的,對命理這種東西,開始有些疑神疑鬼了起來。
要不,找那胖子,讓他給我看看?
他說什麼來著?
對了……今天那胖子的“天眼”配額已經用完,要想看準,還得等明天。
“哎,姓葉的,你領回來的那胖子,他是怎麼回事兒?”
“也沒什麼,就是覺得合眼緣,山體滑坡嘛,他山上的鋪子沒了,我和他聊的挺投機,就當交個新朋友,給他安排一下。”
這番話,本來也沒什麼。
但話才剛一說出口,葉風心裏就後悔了。
言多必失!
“你和我解釋這麼多幹嘛?”
果不其然,發現自己才問了一句,葉風就說了這麼多,呂秋雅兩道英氣的眉毛微微一挑,臉上倏然爬滿狐疑:“你交的這個新朋友,看起來好像挺不一般啊。”
“有什麼不一般的,瞅著順眼,再聊兩句,這不就是朋友嘍?”
呂秋雅安排的酒店服務還是到位的,從酒櫃裏抽出一瓶威士忌開封,倒進加了半杯冰塊的馬克杯裏,晃了兩下,淺嚐一口,葉風朝呂秋雅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這酒不錯,你選的?”
“是啊。”
慢悠悠的走到酒櫃前,從裏麵拿出一瓶酒液呈綠色的灑,又取出一隻銀質的,乍一看好像葉子一樣有不少小孔的玩意兒,架在了一隻小酒杯上,呂秋雅將一塊方糖放在上麵,將綠色酒液澆在方糖上,隨後任其流進了小杯子中。
“你這是幹嘛?”
“怎麼,就你們男人能喝酒,我們女人就不能喝點壓壓驚了?”
說話工夫,呂秋雅拿出打火機,在那顆吸滿酒液的方糖上一點。
呼啦!
淡藍色的火苗竄起老高,方糖也發出一陣滋啦聲,被這高溫燒的逐漸起泡、融化,滴入杯子裏。
“這又是什麼名堂?”
“沒名堂,隨便玩兒……好像是這麼弄的吧。”
捏著銀質盛器尾柄,把燃燒著的方糖倒進酒杯中,手掌往上一扣,隨後緩緩移開。
呂秋雅把杯子遞給了葉風:“來,嚐嚐。”
“這個……”
葉風自認不是什麼高雅的人,就像以前和白靜說過的那樣,他沒什麼高大上的品味,純粹就是個庸俗的人。
對於酒,他了解的不多,喝紅酒覺得又酸又澀還有點怪味兒,朗姆酒、杜鬆子酒、白蘭地什麼的,統統都喝不慣。
也就啤酒、清香型的白酒、威士忌這有限的幾樣,他喝著覺得還算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