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先不要打草驚蛇。暗地裏再雇一組人,展會當天的時候在外邊守著。如果呂秋雅她按和你說的計劃行動,可以順其自然。如果她想玩什麼假戲真做,到時候你懂的。”
“明白,把人拖住,等警察來。”
說到這兒,葉風的眉頭不禁深深皺起:“不管是不是假戲真做,都肯定會有槍,我們雇來的人,武器這方麵……”
雇人過來,是為了製止搶劫案真的發生。
換句話說,這些人是要做英雄的,怎麼可能用槍?
葉風心裏在想什麼,莉娜當然能看得出來,她很淡定的說道:“這就是‘害人之心不可無’,老話說的好,慈不掌兵。想要成事,婦人之仁要不得。”
呸!
就你還有資格說“婦人之仁”?
你比我更心狠手辣的好不好,簡直跟呂秋雅那個“和平主義者”有的一拚!
也就在葉風腹誹的同時,莉娜又補了一句:“當然,如果你覺得良心上過意不去,我們可以和押運公司的聯係一下,押運人員是合法持槍的。找個靠譜的公司,和他們談一談,規劃一下路線,隨便委托他們運點東西,卡好時間點,也可以操作一下。”
“這樣啊……”
比起雇傭一批人直接去當送人頭的炮灰,莉娜的第二個提議,明顯要靠譜兒了很多。
總不能:你有狼牙棒,我有天靈蓋!
你有AK47,我特麼還有天靈蓋吧……
“行,事情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你去聯係一下。”
想了想,葉風還要再補充兩句,卻不料這會兒外麵突然有人在敲門。
走過去一看,發現居然是查理,他不禁有點意外,調侃道:“怎麼了,大慈善家,有事兒找我?”
“不是我找你,是呂總要見你。”
說完,查理笑著補充道:“還有,我是個低調的人,做慈善這種事,關鍵是看有沒有這份心,不需要時刻掛在嘴邊。”
“……”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我說你裝什麼逼呢?
你主業可是國際殺手、雇傭兵,保鏢是掙的最少的副業,你說你搞慈善,良心不會痛的嗎?
跟在查理身後,沒過多久,葉風又來到了呂秋雅的房間。
剛一進屋,他就看到這個女人,如今正穿著一身V領的酒紅色睡裙,光著腳丫坐在窗前的單體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左手拿著一杯紅酒,右手夾著一支女式細煙。
陽光透過窗子,照著她的背部,燙著大波浪卷的頭發,在陽光映照下,邊緣微顯朦朧。
但正因為是逆光,她那張靚麗臉龐,盡管是在笑,卻顯得有些陰翳。
“來啦?”
“是啊,來了。”
好像沒事兒人一樣,大大方方的走到呂秋雅旁邊沙發上坐下,整個人往身後靠背裏一陷,葉風笑著問了句:“今天怎麼還喝起紅酒了?上次的苦艾酒呢,我聽說這玩意兒兌紅牛什麼的喝起來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