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杯呀我一杯,你一杯呀你一杯,我一杯呀你一杯……
話是一句句的說,酒是一杯杯的喝。
真·酒過三巡後,兩個人的腦子都已經開始發暈,甚至在酒精的作用下,連手腳的動作都已經漸漸有些不大協調。
但盡管如此,都已經喝到了這個份上,卻是誰都沒有停下的意思。
既然喝都喝上了,最起碼……也得分出個勝負來吧。
再者說,還沒把話給套出來呢,怎麼能停?
酒店前台送過來的紅牛,這會兒早已喝光,隻剩下幾個空罐子。
現在,葉風和呂秋雅,是直接在淨飲加冰的苦艾酒。
這個喝法是否合適,已經不再重要。
甚至就連苦艾酒那特殊的口感,葉風都已經盡數忽略。此時此刻,呂秋雅的臉很紅,雖然沒照鏡子,但葉風能夠想象得到,自己現在的臉,肯定也紅的跟她不相上下。
這個女人不簡單!
除了心機深沉,心狠手辣以外,恐怕還要貼上個巨能喝的標簽。
失策啊,我都快到量了,你怎麼還不醉?
葉風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所以他決定改變一下策略,費了好大力氣,組織了一下語言,他認真的說道:“光這麼喝,好像也沒什麼意思,要不然咱們玩點刺激的怎麼樣?”
“怎麼個刺激法兒?”
歪著腦袋,呂秋雅兩腮酡紅的吃吃笑著:“比如往灑裏加點洗衣粉?”
“別鬧,我可不想被送醫院去洗胃。”
“那你想怎麼玩兒?”
“嗯……這樣吧,咱們認識也有段時間了,今天咱倆不整那些虛的,就開誠布公的說兩句真心話怎麼樣?”
“行啊。”
“好,既然是我提議,那我就先問了。”
也不跟呂秋雅客氣,葉風沉默片刻,用一種嚴肅活潑的語氣,故作輕鬆道:“曾幾何時,你有沒有想過要殺死我?”
“啊?”
眨了眨眼睛,呂秋雅不禁笑了:“幹嘛突然這麼問?”
“真心話嘛,隨便聊聊……你要是不想回答,那就脫件衣服吧。”
“臥槽!”
一聽這話,呂秋雅想也不想,抬起白皙腳丫就在葉風膝蓋上不輕不重的踢了下:“故意的是不是,我身上就這麼一件兒!”
“哦,隨口說的,沒注意……不過沒關係,如果你不想脫的話,那就回答問題唄。”
“有時候我確實想過要弄死你,不過大多數時候,我覺得留著你還挺有意思的。”
這問題回答的,說了跟沒說一樣。
葉風有些不滿:“跟我說說,比如在哪些時候,你想弄死我?”
“這好像是第二個問題,現在應該輪到我問了吧。”
“好吧,你問。”
放下手裏的灑杯,從煙盒裏摸出根煙點著,隨手又扔了根煙給葉風,呂秋雅忽然問道:“你究竟是什麼身份?別和我說大家都能查到的那些,我不信!”
“這個……”
“不想說?”
看著葉風那一臉糾結的模樣,呂秋雅有些放肆的笑了:“沒關係,不想說就脫件衣服,你定的規矩。”
“我……行,脫就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