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忠的話,兩名西裝男臉色陡然一變,俱是驚恐不已。
“忠叔,我也沒想到那小子會找替身,這不能全怪我啊!”
“是啊忠叔,我們跟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念在我們以前幫你做了不少事的份上,給我們次機會吧!”
“嗬!”
李忠一聲冷笑,搖頭道:“你們的命是老爺救的,從小到大,穿的衣服、吃的飯、念的書、學到的本事,也都是老爺給的。為老爺做任何事,都是天經地義,你們居然和我說功勞?老爺向來公允,哪次做事,你們沒拿到錢?又有哪一次,給你們給的少了?”
“可是……”
“沒有可是,有功要賞,有過要罰。”
李忠麵無表情道:“既然眼睛不好,連個大活人都能看錯,這對招子就別要了。”
“忠叔,不……”
兩名西裝男臉色狂變,但他們的反應再快,也快不過李忠。
隻見一把短刀自袖底滑出,李忠隨手一揮,兩名西裝男幾乎在同時發出了一聲慘叫。
但區別在於,其中一人捂著血流不止的雙眼在地上哀嚎不已,而另一個人,則是被那把短刀貫穿了脖子。
“少主就是少主,‘那小子’這三個字,也是你能說的?”
慢條斯理的收回短刀,從口袋裏抽出一塊白布,仔仔細細把上麵的血跡擦幹淨,而後手腕一翻,那把刀子便好似有靈性般鑽進袖底,消失不見。
將沾血的白布扔在地上那具屍體上,看向遠處站著的數人,李忠揮手道:“把這裏處理一下。”
“忠叔,這個叫曾振飛的……”
“弄醒了,好好問問是怎麼回事。沒問題就扔出去,有問題就處理掉,還用我教嗎?”
“不……不用……”
“那就快去辦!”
離開地下停車場,坐電梯回到房間後,看著窗外已然轉睛的天空,李忠眉頭微皺,心裏卻是生出了幾分不詳的預感。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已經把方方麵麵都考慮周詳,不止是門,連窗戶都已經堵死了,葉風根本無路可逃。
但李忠的心裏,就是隱約有種感覺——自己好像已經失去了抓住“他”的機會!
怎麼可能?
也就在李忠冥思苦想之際,他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
打開一看,卻是樓底下的人發來了一份視頻。
匆匆看過後,李忠隻是默默一聲歎息。
而也正當他在考慮,要怎麼找到葉風的時候,卻是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見到號碼,李忠表情一肅,連忙接聽:“老爺……”
……
……
不同的地方,天氣自是不同。
W市那邊剛下完一場小雨,遠在某座不知名高山上的別墅裏,李忠口中的“老爺”,葉風口中的“葉君豪”,如今卻是坐在落地穿前的沙發上,慢悠悠的喝著熱茶,在隆隆雷聲中,欣賞著外麵的傾盆暴雨。
外麵院子裏種著的竹子,被狂風暴雨衝擊的東倒西歪,但卻始終屹立不倒,極富韌性,非常頑強。
至少,葉君豪看著那幾顆竹子,心情就很愉快,看起來特別勵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