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認為,他已經知道了,那位房東老太太,為什麼會把房子租出去以後,收到錢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很顯然,她有一個脾氣很暴躁的鄰居。
“樓上找下來的?”
“應該是。”
隨手揮了揮,示意維爾莉特、莎柏琳娜、柳晴幾個人稍安勿躁,葉風從鋼琴前的椅子上緩緩起身,抓起自己那個“愛德華”的麵具套好,就過去開了門。
門口,站著一個年約三十左右,身高將近兩米,渾身肌肉高高鼓起的白人壯漢。
看到葉風,他似乎有些意外,但緊接著就一臉憤怒的喊了起來。
嘰哩哇啦!
想起來翻譯器還放在鋼琴旁邊,葉風也懶得回去拿。
因為,不需要!
學習一門外語,最快的方式是什麼?
怎麼去學才能盡快掌握,這個葉風不知道,反下他隻知道,自己在來到堅國這段時間天,天天處在這種語言不通的語境下,他的聽、說能力,正在飛快提高。
門外這家夥嘰哩哇啦一通亂叫,法克這個詞兒,足足出現了五六次。
說什麼不重要,知道是在罵自己,這就夠了。
“雖然我知道你聽不懂我說什麼,但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一聲,我現在要揍你,因為你罵我了。”
不教而誅謂之虐,不戒視成謂之暴,孔夫子說的。
葉風自認不是一個暴虐的人,所以他覺得,在眼下這種情況,就要算動手,也要提醒對方一下。
以此證明,他並不是在偷襲。
而提醒完,自然該動手了。
滑步,下勾拳,打肝!
瞬間的慣性加速度,葉風這一拳又快又狠,重重懟在了白人壯漢的肝上。
人體這個部位,血管豐富,質地脆弱,周圍有韌帶固定,受到利器刺傷,或是暴力擊打,很容易會引起破裂出血。
隻是這麼一拳,比葉風高出半個頭的壯漢,頓時像隻被煮熟的大蝦一樣弓起了腰,一臉痛色。
“油……”
“給特則法克奧夫!”
被葉風指著罵了一句,白人壯漢有心想動手,但實在肝疼,最後隻是張了張嘴,一臉怨毒的踉蹌走了。
“欠練!”
人都走了,葉風在晚風中抻了個懶腰,接著就把門一關,打著哈欠回到了客廳裏。
“你的口語水平見長啊,但發音還是讓人蛋疼。”
“能不能淑女一點,你又沒有蛋,知道蛋疼有多疼嗎?”
“你……混蛋!”
瞪了葉風一眼,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抱著自己的筆記本,柳晴回屋了。
如果沒有意外,她應該是去忙自己的事兒了,畢竟她要來哥譚市,主要是為了找一個叫小醜的人。
朝還在看電視的獵魔人和小女巫看了眼,拿回翻譯器,葉風先朝莎柏琳娜問了句:“來時的路上,你不是挺著急的麼,怎麼到了地方以後,還有閑情逸致看起電視了呢?”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哦,確實和我沒多大關係,反正稱號是你的,保不保得住,關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