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陳軍用報紙嚴密地將畫盒子包裹起來,一層又一層的,包裹好畫立刻打了輛車直奔萬寶齋。坐在車上的陳軍想:“看來是要買輛車了,不然都不方便。”
陳軍拿出手機撥了劉福生的電話:“喂劉老,早啊,請問您老在店嗎?哦哦~好的,一會給你個大大驚喜......行,一會見!”
半小時後陳軍來到了萬寶齋,由於陳軍來過這裏多次,店裏的小二都記住了,並且劉福生也跟他們交代過,所以陳軍一進來就有一個店小二走過來領著陳軍上去:“陳先生,劉掌櫃他們在5樓,我帶您上去。”
“嗯,謝謝!”
劉福生見陳軍抱著個大紙棒走了進來,笑著說:“我說小軍啊,你這是幹嘛呢?抱著幾十斤報紙幹嘛呀?”
陳軍傻傻一笑說:“嘿嘿,還是穩妥點好,穩妥點好,一會您就知道了。”
“啥東西這麼寶貝疙瘩啊,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國家博物院古書畫部副主任蔡世昌,蔡主任可是我們華夏古書畫鑒定最頂尖之一啊。”
陳軍聽後,立刻恭敬地上去和蔡世昌握了握手說:“蔡主任,久讓大名,我可是你的忠實粉絲啊,經常電視上看您的點評獲益良多啊。”陳軍之所以這麼說並不是恭維,而是前段時間看了不少關於鑒寶的節目,其中就有蔡世昌蔡老。對於這些大學者,陳軍是非常敬佩的。
“嗬嗬,陳小友你好。”
“小軍啊,你剛電話說有什麼驚喜啊?”
“呐,就是這家夥了,嗬嗬!”陳軍指著手中的紙棒邊拆邊說。當陳軍將全部報紙都拆除後,露出一個黑不溜秋的木匣子,雖然雕工還算不錯,但這外貌著實難看。
劉福生看了一眼已經差不多判斷出這個木質長匣子,但出於禮貌還是上手觀看。
“咦,不對啊。”劉福生用手指甲刮了刮匣子的表麵,立刻出現一絲淡黃的顏色。拿起匣子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立刻傳出淡淡的香味。
劉福生驚訝的說:“陳軍啊,你這小子運氣真不錯,這個是明清花梨老料製作的畫匣子啊,按這長度,賣個150萬不成問題啊,不錯不錯。”
陳軍也被劉福生的話整的懵了B,心想:“不會吧,那攤主隨手拿過來裝畫的匣子居然是珍貴的黃花梨木製作的?這要是給攤主知道了會不會吐血而亡啊。”
“那個,劉老啊,我說的不是這個木匣子,而是裏麵的畫。”陳軍撓著頭說。
劉福生聽了也一愣,旁邊的蔡世昌一聽到有古畫,也來了興致。
陳軍地打開了匣子,將裏麵的畫小心翼翼的鋪在桌子上。劉福生和蔡世昌一同上前,但隻看了幾秒就搖搖頭說:“陳軍啊,你這畫隻是民國仿唐寅的秋亭遠眺圖而已,頂多2000塊。”旁邊的蔡世昌也說:“老劉說得不錯,確實是民國仿品,應該是練習的畫作而已。”
陳軍卻自信爆棚地說:“蔡老不再看看?說不定打眼了哦,嗬嗬嗬!”
蔡世昌心裏有些不悅的想:“老夫看過的古畫比你吃過的鹽還多,這麼粗糙的作品我能看錯?真是荒天下之大謬。”不過陳軍畢竟也是自己老友的朋友,也不好太過直接。隻好說:“嗬嗬,看來我這名頭也是不太好使啊,那我就再看看。”
劉福生也看出蔡世昌有些不悅,於是說:“小軍啊,老蔡可是鑒定古畫的大牛啊,看過的真跡多不勝數,就連我都看出你這畫的粗略,他說的定沒有錯。”
就在此時,蔡世昌發出驚訝的聲響,不可置信地說:“這~這怎麼可能,難道是......”。還未說完就迅速跑了出去,速度之快完全不像是一位六十多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