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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嘯風笑了,女人終究還是女人,怎麼能指望她大度到完全不介意呢?
這個問題他也一直在腦海中糾結,直到今天晚上,才算塵埃落定,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而此刻,他要做的就是解釋清楚,讓她徹底放心,自覺自願地撲到他的懷裏。
“要說我完全忘記了她,的確是謊言,但是我已經等了她三年了,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是時候埋葬起來了,我要開始新生活了。
今天你離開的時候,我感覺心痛得難以忍受,一想到會從此失去你,我就覺得天地都灰暗了,所以我知道我是愛上你了,而且很愛很愛。你能夠原諒我的一時恍惚麼?如果你原諒我,就答應我的求婚吧。”司徒嘯風說這些話的時候,語言流暢,聲情並茂,完全不像他平時那種幹巴巴或者氣勢強大的命令口氣。
安然又是感動,又是驚奇。他不是不善言辭麼?怎麼說起這些情話時,比朗誦課文還要流暢?
該不該原諒他呢?是原諒他?還是原諒他?
“我答應你。”在她自己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這句話脫口而出。
“真的?我不是在做夢吧?”司徒嘯風激動得直搓手。
安然腦子裏雖然一片迷糊,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答應他,但是看著他那孩子氣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嫣然一笑。
司徒嘯風從她的笑容裏得到了鼓舞,手忙腳亂從懷裏掏出那個小首飾盒,打開來,小心翼翼地取出鑽戒,拉過安然的手,輕輕替她戴上。
安然呆呆地看著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上一次在婚禮上,他替她戴戒指的時候,她也曾期望過,那一場婚禮如果是真實的,該有多好。沒想到,時隔不久,他就再一次將戒指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還愣著幹嘛?我的新娘子,難道你不應該替我這個新郎也戴上婚戒麼?”司徒嘯風伸出修長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又不是舉行婚禮,幹嘛要搞這麼正式呢?”安然羞澀地低下頭。
“真是個傻女人,難道你就不擔心你老公我被別的女人覬覦麼?替我戴上婚戒,她們就不敢打我的主意了,要知道我可是個軍人,作風不正派會影響我的前途的。”司徒嘯風笑著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這個動作他老早就想做了,隻不過一直沒敢,眼下天時地利,不趁機滿足自己的願望,更待何時?
“怪不得你要給我戴戒指,原來是擔心有男人追我。”安然白了他一眼說。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嗬嗬,我當然擔心啊,你想想,我成年在外,很少能回來,你又這麼年輕漂亮可愛,不帶上我的婚戒,還不知道有多少色狼會打你的主意呢。”司徒嘯風想起齊修義,一股醋意湧上心頭。
安然又好氣又好笑,抓過他的手指,將戒指戴了上去。
正打算把手縮回來,卻被司徒嘯風反手一握,整隻小手都被包進那隻布滿老繭的大手中去了。
兩個人心裏都是一熱,安然更是緊張得要命。
他們之間的親密接觸已經不是第一回了,但是這一次卻和以往都不相同。他剛剛手捧玫瑰,單膝跪地向她求了婚,然後又互換了婚戒,這令安然心裏的負擔都卸掉了。
一個女孩子,總是希望把身體和心交付給同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給她的最好回報,就是愛和安全感。
司徒嘯風原本隻是小小的試探,見安然沒有拒絕,順勢將她摟進了懷裏。
安然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唇早已貼上了她的。
一個溫柔到極致的吻,似清風拂麵,又似細雨打濕睫毛。安然的身體一點點熱了起來,綿長而熱情的吻,令她渾身變得軟綿綿的,再也沒有一絲氣力,隻想一直這麼吻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但是她的心裏多少還有一點掙紮,他們在一起真的可以麼?他們相處的時間還太短,彼此之間的了解還不夠深刻,但是他的氣息濃濃地環繞著她,一點點柔軟了她的身體,柔軟了她的心,她終於忍不住開始回吻了。
感受到她的熱情,司徒嘯風受到了極大的鼓舞,更加熱情地用唇舌吞噬她的所有感官,直到她的氣息全部被他吞掉,她不能呼吸,他才放開了她。
平生第一次這樣全身心投入地親吻,安然不敢抬頭,伸手推開他,紅著臉退後了幾步。
然而司徒嘯風卻是血氣上湧,根本舍不得和她分開一秒鍾。看著她那嬌羞的模樣,忍不住又撲了過來,緊緊地摟住她。安然被他眼中濃濃的欲|望嚇到了,不安地掙紮著要推開他,但是他的手臂卻銅牆鐵壁一般圈住了她,令她根本動彈不得。
“剛才不是很好麼?幹嘛要推開我呢?我明明感覺得到你也是喜歡這個吻的。”司徒嘯風的聲音被情|欲充斥著,略帶一絲暗啞,顯得更加魅惑,他的黑眸更是放射著灼熱的光,令安然渾身都開始酥軟。
“那個,呃,我們都還沒有洗澡呢。”安然胡亂找到了這個借口。
“嗬嗬,正好,我們可以一起洗。”司徒嘯風輕笑道。
緊跟著,安然隻覺得身子一輕,他已經打橫抱起了她,徑直往浴室走去。
一手抱著她,一手按下開關。不一會兒,浴缸裏放滿了水,他輕輕將安然放下去,跟著自己也擠了進去。
安然坐在浴缸裏,拚命想要將他從浴缸裏推出去,然而浴缸裏滑溜得根本用不上勁。
況且,她麵對的是一個身強力壯,身高超過一米八,體重超過七十公斤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受過特訓的特種兵。她那點兒力氣,完全是蚍蜉撼大樹。
“討厭,你出去,洗澡也要跟人擠。”安然紅著臉說著,絲毫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已經變得十分柔媚。
“一起洗省水,還可以相互搓背,既方便又節約用水,嗬嗬!”司徒嘯風毫不在意地笑著。
安然見他不肯離開,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是他伸手輕輕一帶,她便跌入了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