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站在一旁,掃視了幾眼,便粗略判斷了出來,這名老者突然昏迷,應該是腦部血管的問題。

不過好在,他的腦部血管並沒有碎裂,要不然的話,麻煩可就大了。

“欣欣,你這是在幹什麼。”不等李欣把這名老者救醒,旁邊的人群裏,已經鑽出了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連聲驚叫了起來。

李欣看到這個青年,頓時滿臉喜色道:“杜師兄,你是日國醫科大學的高材生,快點過來幫幫忙,這位大爺他的情況似乎有些嚴重。”

被李欣稱之為杜師兄的青年,瞥了一眼地上躺著的老者,撇著嘴道:“欣欣,這種事,你最好還是別插手,這裏是日國,這老頭出了事,也會有機場的人負責解決,你就是一個來日國交流的醫科生而已。”

李欣有些不可思議的瞥了一眼這個杜姓青年,沒有再理會他,繼續為地上的老者做著心肺複蘇。

對方突然昏迷,因為年邁,體質太差的關係,心髒的確差點失去了活力。

在李欣的努力下,老者的情況漸漸好轉。

不過,這老者的問題,並非是心髒問題,李欣雖然能夠保住老者一條命,卻並不能讓他醒過來。

“我來看看吧。”莫凡拖著李欣的箱子,走到了李欣身邊,低聲道。

李欣有些驚訝的看向莫凡道:“你也是學醫的?”

“學過一點。”莫凡笑了笑,伸手取出了幾根銀針,將銀針緩緩刺入了麵前老者的頭上。

旁邊圍觀的人,看到這一幕,頓時不少人驚訝出聲。

像是莫凡這樣幹脆利落的針灸手段,他們不少人都是第一次見到。

李欣也有些吃驚道:“這是針灸,你難道是學中醫的?”

莫凡尚未說話,旁邊那名杜姓青年,已經冷哼了一聲,走過來道:“欣欣,這是什麼地方來的騙子,什麼狗屁中醫,中醫都是騙人的,你學醫這麼多年,難道還沒看透這點。”

“這個我可不認可,我也學了不少中醫手段,的確很有效果。”李欣有些不滿道。

這位杜師兄,名字叫杜建白,今年二十九歲。

杜建白和李欣是一個學校的學生,隻不過,杜建白是學長,早幾年就已經畢業,而且前來日國深造。

李欣才剛畢業不到一年,在醫院實習了一段時間,自覺醫術水準仍然不夠,所以才想要來日國深造一段時間。

杜建白作為李欣的學長,雙方在網絡上,早就已經認識很多年。

所以這次,聽說李欣要來日國,早就來到日國的杜建白,當然立刻自告奮勇,主動和機場迎接李欣。

李欣對這位主動幫自己的師兄杜建白,本來很有好感。

但是現在見到本人,卻突然發現,這位杜建白師兄,和他平時在網絡上表現的模樣,似乎有很大不同。

杜建白撇了撇嘴,正要繼續說話,一旁的莫凡卻已經驟然開口道:“你說中醫都是騙人的,那麼請問你,你對中醫了解多少?”

杜建白撇了撇嘴道,看著莫凡冷哼道:“了解多少跟你有什麼關係,中醫這種騙人東西,就算是讓我學我也懶得學,在我們日國的大學裏,根本沒有中醫這樣的偽科學學科。”

“你們日國大學?”莫凡皺著眉頭看向杜建白道:“這麼說,你是日國人?”

一旁的李欣,也同樣驚訝道:“杜建白師兄,你不是咱們江南市本地人麼?”

杜建白臉上閃過了幾分得意,炫耀道:“欣欣,不是我故意要瞞你,我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就在上個月,我剛剛加入了日國國籍,以後跟華夏就再也沒有關係了,對了,我還改了一個日國名字,叫……”

不等杜建白的話說完,李欣卻已經冷冷開口道:“對不起,我對日國人沒興趣,對名字更加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