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毒蛇,一個謹慎而可怖的對手。
天空早已放晴,太陽不知何時掛在了天空中。
毒蛇給徐世群撥打了電話。
電話被拒接了兩次,直到他不厭其煩的打了第三次時,徐世群才接通了電話。
“喂,哪位啊。”徐世群裝腔作勢的問道。
毒蛇冷冷說道:“徐總當真不知道我是誰?”
“啊呀,原來是毒蛇老弟啊,你這陌生號碼,我當然不知道是誰啊,現在聽到了你的聲音,這不就知道了嘛。”徐世群打著哈哈。
毒蛇哼了一聲:“我不是跟你說了,最近隻要是陌生號碼打到你的手機,不要隨便掛電話麼?”
徐世群抓了抓頭:“哎呀,不好意思啊毒蛇兄弟,我給忘記了,我還以為是詐騙電話呢。”
毒蛇毫不顧忌的說道:“嗬嗬,你當我不知道,你現在恐怕早就在新聞上看到了槍擊新聞吧,你是不是怕接了電話,警察查到你與我的關係?”
徐世群尷尬的笑了兩聲:“沒,沒這個意思……”
毒蛇並未聽他解釋,他打斷道:“你放心,我準備的很充分,這一次雖然失敗了,但警察想要找到我,卻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這就好這就好,隻要毒蛇兄弟安全,我也就放心了。”其實,徐世群心裏怎能不埋怨毒蛇,這家夥居然當街行凶,華夏的警察有多厲害,這可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他卻還敢冒如此大的風險!
明明可以換一種更加隱秘的方式不是?
害的現在他也要跟著擔驚受怕。
當然,心裏這麼想著,徐世群並不敢說出來。
初次見麵時,毒蛇給他留下的陰影太過深沉,他沒膽子斥責這個瘋子。
“嗯,我打電話來就是通知你一聲,任務雖然失敗,但我既然收了你的訂金,這單任務,我就一定會做成!”
“若不是出現了一點讓我意外的情況,其實任務也算是成功了。”
“什麼意外?”徐世群問道。
“不說也罷。”毒蛇道。
毒蛇不說,徐世群自然不會追問。
忽然,徐世群想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他緊張兮兮的問道:“對了,你這樣貿然去殺趙楚墨,難道你已經拿到了U盤?”
“沒有。”毒蛇幹脆利落的回答。
“沒有?”徐世群終於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他低喝道:“沒有你還敢打草驚蛇?”
毒蛇憂鬱的看了一眼天空,悠悠回答道:“又沒人知道我是你派來的,怎麼可能會往U盤上麵想?”
徐世群聞言,整個人放鬆了下來:“那倒也是。”
“行了,就說這麼多,我會準備好下次刺殺時機的,下一次,我絕不會再失手。”毒蛇說完這句話,掛斷了電話。
……
醫院內,手術室的門終於開了,一個戴著眼鏡的白大褂與幾名護士從裏麵走了出來。
趙楚墨連忙迎了上去,他在這裏等了足足八個小時。
期間,隻有許晴從手術室轉往普通病房的時候,他去看了兩眼,確認許晴並無大礙之後,他便又跑到走廊來回遊蕩了起來。
“醫生,可辛她……”趙楚墨提心吊膽的問,生怕下一刻聽到令他痛不欲生的回答。
“病人……搶救過來了,幸好送來的及時,不然真的很危險啊。”那名白大褂感慨的說道。
聞聽此言,趙楚墨感覺沉重的雙肩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病人現在扔在昏迷中,你先別打擾她,等她醒了再說。”醫生叮囑道。
趙楚墨忙不迭的點頭。
醫生想了想又道:“還有一件事情你需要注意。”
“什麼?”趙楚墨問。
“她的傷不輕,很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醫生,你一定要治好她,沒有後遺症是最好的,你放心,錢的方麵不是問題,你用最好的藥,什麼最貴你就按什麼來。”趙楚墨語言急切,都讓人忍不住擔心他說話會不會咬著舌頭。
醫生一笑:“這個事情急不來,凡是還得對症下藥,不一定貴的就是好的。”
日落黃昏之時,李雪欣憂心忡忡的回到了家中。
她午休的時候玩手機刷到了有關於槍擊案的新聞,新聞隻報道了大概事件,放出的監控錄像也做了馬賽克處理,所以李雪欣並不知道槍擊案的受害者是誰。
但陳可辛與趙楚墨的缺席,卻讓李雪欣隱隱有了不詳的預感。
陳可辛的情況李雪欣不是很清楚,但趙楚墨的情況她卻是清楚得很。
早上的時候,她還和趙楚墨一起吃早餐來著,而後先後出了別墅。
結果,自己來了學校,趙楚墨卻曠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