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自在“哦”了一聲,冷靜道開口,“道爺,陳朵的事對我來說,是小事。倒是有其他事我想跟你聊聊。”
“一年前,在省境內發生了七啟命案,這七啟命案的作案手法一致。
案件極為詭異。凶手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之後不久,茅山派的門人打傷同門後消失了,有趣的事,上清的道爺也不願意承認,那位不知所蹤的道爺,就是您趙歸真。”
趙歸真抵抗的架勢慢慢鬆懈下來,他走近肖自在,問道,“是,是師兄弟們讓你來找我回去的嗎?我一時失手傷了師兄……”
“砰!”的一聲,趙歸真握起手中的拳頭,對著肖自在一擊。
主打一個出其不意。
肖自在眯起眼睛,對著趙歸真就是一腳。
他早就料到趙歸真會來這麼一出。
身邊瞬間飛沙走石,一陣煙塵過後,趙歸真體泛紅光的站在遠處。
胸前掛著的五枚銅錢慢慢晃蕩著。
肖自在盯著那銅錢恍然大悟,“哦,能夠自主的控製何時發揮功效,高檔貨啊!”
下一瞬,肖自在身影瞬間加快,對著那個法器就是一拳。
兩人纏鬥在了一起。
肖自在拳拳到位,攻擊次次打在那個法器上邊。
趙歸真飛快的在手心畫著符紙。
黑色的邪氣裹挾著趙歸真飛速的纏向肖自在。
肖自在揪著那邪氣,拚著蠻力把那炁給徹底撕碎。
趙歸真趁著肖自在騰不出手的瞬間,手中的符紙對著肖自在的背後就是一拍。
看著肖自在絲毫沒有察覺到,趙歸真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還沒來得及高興,對麵的肖自在嘲諷到,“道爺,就您那種水平的茅山符籙,還不是我的對手。”
趙歸真難以相信,中了他符籙的肖自在,沒有任何變化。
他正詫異時,肖自在抵著拳頭來到了他的胸口。
趙歸真捂著胸口,肖自在打在他身上的拳頭,拳拳到位。
掌中迷魂印可以讓人分心,但是對上心思單純的人可就不管用了。
趙歸真看著對麵凶神惡煞的肖自在咬了咬後槽牙,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心思單純。
“道爺,別藏私了。你殺害那些人用的也不是什麼正當的茅山派手段。
不過,野茅山也是茅山啊!你說是不是!”
趙歸真解開身上茅山派的道袍意味深長的說道,“人有齊和不齊,每天誦讀那基本破經,鋤地三年才被授予一道符籙。
而我,練習半年就打到了修了一輩子的師兄。那滋味你有懂麼?”
肖自在看著趙歸真身上的七個紋身印記,擺出了戰鬥的姿勢。
趙歸真接著說道,“我師父師兄弟也罷,都想指責我練害人邪法……
你們不配!聖人不仁,以眾生當芻狗!”
趙歸真身上的七個印記,赫然冒出瑩白色的亮光。
身上的皮膚瞬間暴起,凶狠的麵具套在趙歸真的身上。
他沙啞著嗓音道,“你們的格局都太渺小了!”
肖自在看著趙歸真身上的煞氣,眉頭一跳,“氣煞攢身!”
看著攻擊過來的趙歸真,肖自在打起了精神跟趙歸真的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