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眯了眯眼睛，“一個先天的小丫頭，因為瘋狂迷戀無根生而加入全性，在全性和正道眼裏都是個笑話……”
陸瑾撓了撓頭，一瞬間竟然想不起那個丫頭了名字了。
他歎氣道，“老了，叫什麼我都想不起來了。好像是什麼金鳳還是銀鳳的？算了，想不起來了。”
陸瑾說完視線落在一旁的張楚嵐身上。
看著有些怔愣的張楚嵐，他打斷道，“想什麼呢？你打算從無根生這條線去追查當年的事？
很難……”
還不等張楚嵐開口，他又道，“當年所有人裏，最有可能了解無根生的，穀畸亭，高艮…！”
陸瑾沉吟了一下，“高艮已經死了……穀畸亭至今下落不明。
風天養當時已經落網，你爺爺，鄭子布，端木瑛，馬本在，還有阮豐，這幾個在後來的日子裏都曾經被尋找他們的撞見過，隻是沒有抓到罷了……
至於無根生，周聖這兩個人從此就再也沒露過半點行蹤。
說到這個，穀畸亭麼……”
陸瑾陷入了回憶，“據說當年的術字門門長胡圖大師帶領親信堵住了穀畸亭……可穀畸亭突然憑空消失了。這些術之門的高手根本理解不了……而當時圍攻他的那個胡圖大師神智也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
聽到這裏張楚嵐陷入了沉思。
陸瑾見狀問道，“怎麼了？”
張楚嵐沒有抬頭，他看著地板發呆道，“一下子聽到這麼多難以相信的事情…嘿……腦子有些亂。原來在甲申之亂前就有著可以跟八奇技比肩的玩意——神明靈！”
他之前貌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對了陸爺，這麼一說我真想起來了……呂爺他們家的明魂術也夠邪門啊！不瞞你說，我挨過。聽說這頭段能加工別人的精神。
您了解嗎，明魂術，給我講講。”
陸瑾瞥了眼張楚嵐，顯然沒想到張楚嵐了解的夠全麵啊。
他咂了咂嘴道。“張楚嵐，你來我這之前沒少做功課啊！”
張楚嵐驚訝道，“啊！您是指？”
陸瑾道，“我確實答應過你知無不言，不過呂家的事，我勸你少摻和。”
張楚嵐被嚇到了，他磕磕絆絆的道，“有這麼嚴重麼？得不方便就算了，當我沒說。”
綠林搖了搖頭，“算了，你這孩子蔫主意他多了。我不跟你說，你又指不定到別的什麼人那去打聽呢……
你辛虧問的是我，要是問的別人那個人又對你心存不良的話……他隻要把你的這個問題轉述給呂慈。你小子就完蛋了。
圈裏人都認為他是條瘋狗。如果他認為有人試圖做出不利於他們家族的舉動他就會發瘋……完全喪失人性。
你問我這話什麼意思，我懂……但說話要講證據別瞎猜。”
陸瑾喝了口茶緩緩道，“我告訴你兩件事。記住了，然後從此閉嘴，別再和任何人打聽。懂了嗎？！”
張楚嵐點頭，“嗯……”
陸瑾看著張楚嵐同意，接著道，“一，四四年以前，呂家根本沒有什麼明魂術！二，明魂術確實是先天異能，不是什麼後天技術！
這件事，我們這幫當年的經曆者都清楚……但是我們怕又起風波，而且又無憑無據，所以大家都不想多提……”
張楚嵐瘋狂點頭，“明白！我明白的陸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