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大家交流一下。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這本書,五個或者三個?但是也足夠了。我的文筆太有限了,也不夠勤奮。但是這本書確實投入了我懶散的,拙劣的卻又熱情的精力。網文寫慢了就是死。但是很大程度上我已經沒有把它當作網文了。而且我甚至把小說網站當做了一個網絡硬盤。因為自己電腦上的初稿已經不在了。我覺得寫文章不應該是紡線而是織布。自己也在努力這麼做。但是一個人的想法畢竟有限。我突然想有沒有讀者願意變成作者和我一起來創作這篇文章。如果有的話把你們的奇思妙想通過書評告訴我一下。當然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也可以接著本文往下寫。如果確實文筆非常棒也擁有足夠的信任,我甚至可以開放帳號。)
第二天早晨醒來,奧迪納瑞發現小魔女連同風行獸一起不見了,隻剩下自己和小莫斯。而且,小莫斯身上有了新的傷痕。二人隻能結伴沿著莫斯加爾的邊境線迤邐前行。
因為地處邊陲又因為有流行病,所以在行程之中他們沒有遇到任何人,這樣的話食物,水以及行進的線路都需要自己解決。奧迪納瑞自己有野外生存的經驗,所以他覺得小莫斯是累贅。事實上他錯了,小莫斯除了能在叢林裏找到食物以外還能在幹漠化的地方找到水源,在石礫裏找到吃的,峭壁和斷崖更擋不住他們腳步,因為小莫斯總能設法找到到一條正確的路。
夜幕降臨,奧迪納瑞把小莫斯的手腳綁的結結實實然後安心的去睡覺了。可深夜的時候小莫斯還是輕而易舉的把繩子弄開了,他拿上小刀,身影消失在夜色裏。奧迪那瑞起了身,拿了麵具偷偷的跟上小莫斯。曾經的士兵奧迪納瑞有兩個絕活,一是木刻,一是口技。他在路上背著小莫斯偷偷刻了一副鼠族人的麵具,而且練習模仿他的聲音。接下來的小把戲,我們猜都能猜得到。
小莫斯在沒有人的地方偷偷的哭了一把,然後他拿出了小刀,“對不起,爸爸。”
“不許哭,要笑。”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小莫斯的背後響起。小莫斯起初嚇了一跳,等到他回過神來回身看時,竟然在夜色裏看到了爸爸。
“不許哭要笑,難道你不知道我為什麼讓你笑嗎?哭泣代表軟弱,微笑讓我們擁力量。”
“爸爸我想你。”
“可是我一點也不想見到你,這幾天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知道。太讓我失望了,這是恥辱。”奧迪那瑞覺得自己渾身的傷疤都麻了起來,好像有人在借他的口教訓他自己。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爸爸是,我害的你,是我沒有聽你的話,我一次話都沒有聽過你的,我是個壞孩子。”小莫斯帶著哭腔說:“我要懲罰我自己,否則我太難受了,請原諒我爸爸。”
“你能聽我的話嗎?就這一次。”
“當然爸爸,我以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這麼做了。”
“不要再傷害自己了小莫斯,這是我唯一需要你聽的話。好的,我要離開了。記住就這一次。”想了想奧迪那瑞有說:“如果有機會你就回到族人身邊去吧,不要再跟著那個人了。”
“可是不是你讓我跟著他們的嗎?”
“什麼!”
小莫斯走了過來,奧迪納瑞趕緊阻止了他,對他說:“別過來了,聽話,如果你是個聽話的孩子我會一直陪伴著你身邊的。”自己則邊揮手邊退,直到他看不見的小莫斯之後,他立馬回到了露宿的地方並收拾好化妝的東西。不久之後小莫斯也回來了,他悄悄地躺在奧迪那瑞身邊沉沉的睡去了,可是奧迪納瑞卻無法睡眠。他把小莫斯的話玩味了半天最後他覺得自己多慮了。之後他眯了一會兒準備養好精神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