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傲月無聲的歎了一口氣“哎,其實也沒什麼,可能是太累了,喝了太醫的藥已經好了很多了皇姐的好意朕心領了,平時皇姐公事繁忙,還能想到我,我真的很開心。”委婉的拒絕讓皇傲蔓一愣但他又不好說什麼,也隻能點頭答應。
回到玥偌殿淩夜兮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拿掉了臉上的人皮麵具,換上了自己的衣服。他說過,在妻主醒來之前他會替妻主守護好一切。“怎麼樣,楓痕還沒回來嗎?”換好衣服繼續坐在床沿上。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柯於沐看著窗外喃喃自語。
“我剛剛回來時,遇到蔓王爺了。”淩夜兮接過小廝手裏的藥小心的喂給床上昏迷的人吃,似乎是漫不經心的開口。
宮漠寒皺了皺眉。他這麼會突然跑來。難道是?“她有懷疑你嗎?”希望隻是他多想了,但要是這消息已經傳到皇傲蔓耳中,那這事就大了,以她的個性絕不會放棄這個好機會。
淩夜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不過……”想到此淩夜兮皺了皺眉“不過……她說,她今天要起程回汴州。”
“現在?”宮漠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有說過不上來。但是這未免也太巧了吧。城外的峭壁上。楓痕一手抓著峭壁上的石頭,腳踩在突出來的岩石上,而就在他的不遠處長著一朵花,那朵花呈現鮮紅色,含苞待放,更離奇的是它竟是從石縫裏長出來的,一朵花孤立的在風中搖擺。而那個就是他要找的血浴花。
楓痕一手緊抓岩石好固定身形,雙腳慢慢的向一邊移。可是不管怎樣,似乎總是差一點,中午的太陽很溫和。但他此刻額頭已布滿了汗珠。還差一點點。
楓痕要緊了唇,他一定要拿到,因為隻有這個,才能救主人。終於手指慢慢的碰到了薛血浴花的花莖,手指微微的向前探了探拿到了血浴花。他這才呼了一口氣。小心的將血浴花摘下來。放到懷裏,再以同樣的方式下去,但是情急之下腳下一滑,人直直的從上麵掉了下來。魅水閣:殷孜旭慵懶的半窩在軟踏上,眯著眼吃著桌上的葡萄。邊問身旁的暗夜“絕情閣那邊有什麼情況?那個女人呢?”
暗夜好笑的勾起嘴角,這幾日主子除了閣裏的事,問得最多的就是冷姑娘的事,但他也不敢不回答,隻好收回笑意道“冷姑娘自那日與主子見過後,似乎就沒再去過絕情閣,也沒在街上出現過。”
殷孜旭一聽睜開眼眸“沒去過?”殷孜旭一陣冷哼“哼,那那女人還說什麼以後去絕情閣找她,人都不在,找什麼,我看她是存心騙我。”殷孜旭不滿的把葡萄拍在桌上,感覺到手中的濕潤,秀美皺得更深了,拿出枕頭下的手帕不停地擦著手,邊擦還不忘罵上幾句。“那你就去君院看看,我看那個女人那麼色,說不定就留宿在哪個花街柳巷呢?”說這話時都有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酸意。
“主子,屬下去過了,憐院樓的老鴇說她已經很久沒去了。”
“那就是以前去過了?我就知道,這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抿抿唇,沉默了許久,才低低的開口“那……她去那都幹了什麼?”殷孜旭想故意表現的不在意,但越是這樣,給人的感覺就是越在意,最起碼在暗夜眼中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