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先去就暗夜吧這裏交給我了。”說完就接過了宮漠寒手中的針灸繼續替殷孜旭療傷,畢竟他這次真的是傷的不輕,要是稍有不慎不要說是保住孩子了,連他想要活下來都難。
宮漠寒點了點頭走過鍾蕊身旁低低的道“抱著他跟我來吧。”鍾蕊聞言欣喜的看向我“謝主子。”話音未落就已經急急的跟了出去。
楓痕垂下眼眸看向我身上的血跡視線落在了受傷的手臂上,皺了皺眉眼中流露出心疼“主人,您受傷了。”
“沒事,先把子旭的血止住再說。”沒有注意到他眼中的心疼隨口道,給他紮了幾針,下身的血總算是止住了,脈搏雖然還有些許弱卻也已經沒有大礙了“楓痕知道那些人是誰嗎?”洗了洗手做到書桌旁這才看向一直守在我身後的楓痕。
楓痕抿抿唇視線一直看著我手臂上的傷口低聲道“主人受傷了。”
聽到他答非所問的回答自然也知道他的意思無奈的搖了搖頭卻還是拿起紗布隨意的包紮著傷口“回答我的問題,那些人什麼來頭?”
楓痕沒有直接回到而是從懷裏拿出一枚腰牌走上前恭敬的放在我麵前低聲道“主人,這是屬下在她們的身上發現的。”
“水木府?”奇怪子旭怎麼會和水木府結怨?以前也沒有聽他說過,他與水木年有什麼瓜葛啊,看來有些事情要等他醒來才能知道了“那些人呢?”
“全死了。”楓痕低聲回道,平靜的語氣與說出的字卻完全不符,顯得太過平靜,或許是早已習慣。
我垂下眼眸沉思了一會許久才抬頭吩咐道“楓痕,等一下你去一趟水木府,把水木府的少主抓過來見我,但是,不要驚動任何人。懂嗎?”這些人,我不管他們是什麼原因,總之既然惹了我,還害得子旭差點送命,就憑這一點,我就絕不會放過她們,她們加注在子旭身上的,我要她們加倍償還。
“是,屬下遵命。”楓痕低低的應了一聲雙手抱拳恭敬的行了一禮後退著退出了房門。
聽到關門的聲音知道他已經出去了視線落在桌上的腰牌上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人,手指一用力剛才還堅硬的腰牌立刻化為粉末。似乎是在宣誓著水木年將要走到盡頭生命。
晌午,宮漠寒替暗夜治好了傷,便回到了我的房間一進來什麼話也不說就一屁股坐在餐桌旁幽怨的目光緊盯著我,更加讓我不自在的是,不知他一個現在就連血影他們也都圍桌而坐等著我的解釋,而柯於沐則是坐在床沿上雖然在照顧子旭但眼眸還是不斷地向我看來,很明顯的也在等我的回答“你沒有什麼話要和我們說嗎?”見我許久沒有開口離軒極其不滿的努努嘴低低的道。
“額……嗬嗬……那什麼,要不我們出去再說。”麵對他們的目光和幽怨的語氣,隻能幹笑幾聲,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才能不傷到他們,誰知我剛一站起來就被以鼓勵到給拉了回來,跌坐在座椅上,是宮漠寒。
“妻主剛剛還說要給我們一個解釋的,現在難不成想反悔了不成。”宮漠寒低聲道幽怨的聲音帶著一絲賭氣的意味。
“怎麼會呢?隻是……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而已。”這也確實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