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停在了麗康醫院的大門口,任狂剛從車上下來還沒走上兩步,忽然身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任先生請留步!”
任狂猛的一驚,他回頭一看,隻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朝著他快步走了過來。他不由得眉頭一皺,她是誰呢?
“不好意思任先生,我是雲貿集團的清潔工劉阿姨。你去雲貿找劉麗莉時我見過你。”劉阿姨說著,有點不好意思的把頭一低。
任狂:“哦!”了一聲接著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小女兒是先天性心髒病,想在這家醫院治療。可是歐陽醫生的號我們約不到。聽劉麗莉說你在秦西市認識很多的人,所以我想求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你認識劉麗莉”
任狂一聽,眼睛頓時就亮了。這可是他心裏的一塊病,劉麗莉的忽然離開,始終像迷一樣在他的心裏繚繞。
劉阿姨歎了一口氣說:“我和劉麗莉是一個村的,我們還是同一個劉家,說白了是她介紹我進的雲貿。可是她讓我裝作不認識她,她說這樣的話大家都方便工作。”
“那就是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了?你就痛快的說出來吧!你找歐陽醫生的事包在我的身上。”
為了能找到劉麗莉,任狂什麼也不管了。他心裏清楚,他隻有這樣做了,這位劉阿姨才能說出劉麗莉的住處。
果不其然,劉阿姨把牙一咬,伸手把任狂拉到了邊上說:“麗莉離開雲貿時交待,不管誰來找她,都不能說出她的住處。為了能給我女兒治病,我隻要出賣她了。”
“阿姨!沒有你說的這麼嚴重。我找劉麗莉那是因為我們是好朋友,又不是害她,所以你這樣做並不存在出不出賣的問題。另外,我也不會告訴劉麗莉是你說的。”
任狂這樣一說,劉阿姨的臉上便有了笑容。她笑著說:“也是!你找她又不是害她。她在雲嶺鎮的趙溝村,離這兒少說有兩百多裏地,可以說是真正的深山老林。”
“不對啊!劉麗莉不是秦西市的嗎?”任狂眉頭一皺,他有點不相信的問道。
劉阿姨搖了搖頭說:“她老家實際上是農村的,當時劉麗莉考上學時,為了方便將來工作,就把戶口轉了出來,其實沒有任何的作用。”
任狂聽劉阿姨這樣說,他便什麼都明白了。他想了想,問了劉阿姨女兒的名字後,就直接去了住院部大樓。他聽歐陽雪說,她今天在住院部值班。
可能是臨近中午了,進出住院部的人感覺一下多了不少,就連電梯任狂也是搶著坐上去的。
住的幾個小護士已認識了任狂,他們一看到任狂剛從電梯裏走了出來,她們便嘰嘰喳喳的圍了上來。其中一個有點調皮的衝任狂吐了一下舌頭說:“歐陽主任今天的心情不美麗,你還是小心一點。”
“嗬!我才不怕,你家歐陽主任又不是吃人肉長大的,你說我有什麼好怕的?”
任狂在幾個小護士中吹著牛皮,他春風得意的從通道裏走了過去,然後徑直敲開了歐陽雪辦公室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