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婉忙看了一眼任狂說:“沒有,誰不知道他犯什麼神經病,總之是他現在也變了,什麼事都聽張麗娟,隻要看到任狂來我們家,他心裏就極度的不舒服。”
“算了,也怪我不該打這個電話,你們就老實的告訴我,若雲是不是又被人做了什麼手腳?”
老爺子的第六感非常的強,他還真是真猜準了。
任狂不敢直說,他看了一眼林小婉才說道:“有這個跡象,但是沒有證據,我也不敢胡說。”
林斌一聽,兩眼頓時放出了可怕的光芒,他冷冷問道:“是什麼毒?不會又是食物中毒吧!”
“應該不是,我感覺應該是喝的什麼東西,也說不好,有可能在集團,也有可能是她在外麵喝什麼東時,被人給盯上了。”
任狂的話音剛落,便看見小保姆提著個包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
“好了,先不說這事了,趕緊給若雲把藥熬上。”
林斌有點無奈的揮了揮手。
以防萬一,任狂親自給林若雲煎藥,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是他得檢查每一樣藥是否正確,就連劑量他也把控了一下。
等林若雲把藥喝下去時基本上到了午夜的兩點多,林小婉便安排任狂在林若雲隔壁的房間睡了。
為了方便照顧,林小婉便陪著林若雲睡。
第二天早上,任狂正做著美夢時被門外的說話聲吵了起來,他忙穿上衣服到門外一看,原來是林若雲要急著去上班,林小婉不同意,兩人便爭執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兒?”
一看任狂走出了房門,林若雲一臉驚訝的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人家任狂連夜來救你,你這會兒恐怕已到了另一個世界。”
林小婉說著,便把林若雲推回了房間。
林若雲一臉的不解,她輕聲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什麼也不記得了, 不過這胃裏不舒服,整個人好像沒有一點精神。”
林小婉搖了搖頭,她把林若雲拉進了房間,然後把她忽然暈倒,到任狂如何給她紮針,以及任狂如何給她親自煎藥的整個過程,詳細的給林若雲細說了一遍。
林若雲聽說,她臉色微微一變說道:“我還以為這事暫告一個段落了,沒想到他們又開始動手了。”
“你實話告訴我,張麗娟最近是不是又鼓搗你爸要把雲留集團賣掉?”
林小婉一臉嚴肅的問道。
林若雲長出了一口氣說:“集團最近又遇上了一些麻煩,最重要是幾個股東開始動搖,當然了,這背後有張麗娟在暗中使鬼。”
一直沒有說話的任狂這才嗬嗬一笑說:“張麗娟是不是想把雲貿賣掉她分一筆錢?”
“對!她一看我一時半會兒從集團總裁的位子上下不來,她又進不了集團的決策層,於是想撈一筆錢,應該是到別的集團去參股。”
林若雲點了點頭,她心情沉重的說道。
任狂冷笑一聲說:“她肯定是去張九林的東林集團,不過她是自尋死路,張九林就是在玩弄她。”
任狂這話一出口,林小婉和林若雲的臉色全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