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拉拉看到陸含玉低著頭,默不作聲。

又提醒她道:“你可別忘了你有弟弟正在上學,要交很多的學雜費,你父母身體不好,經常住院,你們家都指望著你賺這點工資度日。

你都這種情況了,還不想開點?”

陸含玉緊緊的咬著嘴唇,不做聲。

等冬拉拉發泄完了,她才小聲說道:“我把工作時間應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也沒做錯事啊。”

冬拉拉一聽來火了:

“什麼?像我們這樣的打工者,還有工作時間?

我們都把一切押在這裏了,在這裏沒有出頭之日,我們就完了。

失敗了,我們就隻有要飯時間!”

停頓了一下,她又提醒道:“記住了,當乞丐有多是要飯時間!”

這些話給陸含玉極大的壓力,她要是去要飯了,家裏的父母沒錢,就買不了藥。

弟弟也沒有經濟支援了,交不起學費,就會輟學。

啥啥不會的弟弟,餓極了很可能偷搶,走上犯罪道路,最後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想到這裏,陸含玉問道:“冬經理,你想讓我怎麼做?”

看到陸含玉有些妥協,冬拉拉緩和了口氣:

“你最好請冉小龍到咖啡屋喝咖啡,就算道歉了。”

看來隻能這樣了,否則冬拉拉不滿意她的作為,把她開除了,她就沒有錢供家裏的開銷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陸含玉給冉小龍打電話:“冉老板,上次都是我不好,把你關在了門外。

今天我請你喝咖啡,算是給你道歉。”

冉小龍沒有想到,還能接到陸含玉的電話,高高在上的女神,終於向自己拋來橄欖枝了嗎?

“在哪裏?我一定去。”

“鳴翠柳咖啡屋。”

“好的,不見不散。”

蕭戰很好奇,黃騰說一周之內就能把企業的出入賬流水,拿給銀行董事們看。

一般來說,貸款20億,每月應該還銀行四千萬。

那麼他們的每月財務流水,怎麼也得是還款金額的兩倍也就是八千萬,差兩千萬到了一個億。

蕭戰覺得一個高檔的會所,一個月的盈利不可能有這麼多,那麼黃騰信誓鑿鑿的跨下海口,是來自哪裏的自信呢?

這天晚上,蕭戰和合作商家來到鳴翠柳咖啡屋商談合作意向。

隻是說說彼此希望在哪些項目上有合作的可能,算是談談話,所以並沒有到飯店去用餐。

蕭戰送走了合作夥伴以後,自己也要轉身離開。

就在他向窗外看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商業銀行的董事冉小龍。

一看他一臉難耐的興奮勁,蕭戰就覺得有好戲要上演。

蕭戰看見他來到咖啡屋,立即低下頭,裝作喝茶,以免讓他看到自己。

這貨挨個桌子尋找著,終於看到了一臉心事的陸含玉。

“含玉,你原來在這裏啊,叫我好找!”

說著冉小龍拉開椅子坐到了陸含玉的對麵。

冉小龍背對著蕭戰,陸含玉可是麵對著蕭戰正臉坐著,雖然隔了很多桌子,但也能看到這女孩子清純的麵容。

一臉清純的陸含玉,和西裝筆挺滿身名牌、冒著市井氣的冉小龍有些不對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