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的回憶湧上露西心頭。
“孩童時期，我是在其他國家的荒阪設施中長大的，包含我在內，共有13個孩子通過的網絡黑客能力測試。”
“我們都是孤兒。‘我們總有一天會成為網絡黑客，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公司服務。’那個夢想讓我們熬過艱苦的訓練，我們不斷追逐著這個根本不適處於自願的夢想。”
說到這，露西自嘲的笑了笑原先天真的自己說道。
“但是訓練結束後，我們並沒有被分配到公司部門。反而被帶到黑暗的地下設施，強迫進行深度潛入，他把我們派到舊網上去。”
“舊網是什麼？難道是大約半個世紀前就崩塌的舊網域。”大衛有些疑惑的看向露西。
“對的.....被史上最厲害的網絡黑客，魔偶的創始人一舉擊潰，是黑客的始祖和傳奇——拉奇·巴特莫斯。”
聽到拉奇·巴特莫斯的名字，大衛一下就激起了對其記憶，他的名號對於夜之城的每一個人，或者對於整個世界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如雷貫耳。
“黑下全球百分之七十八網絡的傳奇通緝犯，拉奇·巴特莫斯。”
露西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他的數據崩潰病毒擊垮了整個賽博空間，把網絡粉碎成一個個孤立的本地網。而.....荒阪的目的是挖掘存在於舊網的價值，那些留存在曆史空間中的遺產，其中海量遺失的知識和信息。”
“我們則是被派到舊網打撈數據的士兵，舊網裏麵都是非法惡意軟件和攻擊性AI，資深的網絡黑客能用整個意識潛入。”
“你是指深層潛入？”大衛問道。
“潛入能讓賽博空間轉化為可橫跨的實體世界。可是每當挖到罕見的數據緩存時.....就會被蠻橫的AI鎖定攻擊，我們中的很多人最終也沒能逃出舊網。”
“我還是繼續執行潛入，深信每一次都會是最後一次。很快就隻剩下我和其他幾個人了，我們終於意識到，強加於我們的那個夢想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我們想：‘反正都要死，不如拚死一逃’。”
“因而我們用那些大人教給我們的技術，把他們都殺了，逃了出來。我一直跑，我可以聽到同伴在後麵哭喊，但我沒有回頭。”
“回過神來，我發現自己跑出來了，在一片廢墟之中。在那之後，我很怕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太久，所以去過不少城市。”
“直到遇見了馬文，我的生活才開始逐漸步入正軌，有了自己興趣愛好，然後跟他生活很長時間，跟它一起經曆了許多。比如......”
說到有關馬文的事情露西就流露出溫暖而又充滿幸福的笑容，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排潔白無瑕的牙齒，那笑容仿佛點亮了整個夜空，讓星星也為之黯然失色。
“最後，我跟馬文到了夜之城，夜之城對於隻想銷聲匿跡的人來說，真是一個好地方。”
“你現在還有被追殺的感覺嗎？”大衛問道。
“我想應該沒有了吧，自從和馬文生活到一塊我就沒有那種很明顯的感覺了，然後又在夜之城過得很安逸，危機意識降低了很多。”
這個時候，大衛得左手不斷輕微的顫抖起來，無論大衛怎麼阻止也不能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