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大衛的話，維克多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了，他小聲呢喃道。
“看來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呢.....如果到了這種情況......基本上是無藥可救了。”
“大衛，抑製劑對你的效果已經很小了，就算加大劑量也是杯水車薪。”
在大衛眼中裏維克多的臉上突然出現數不清的眼睛，那些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己，它們的眼光好像是在嘲笑大衛的不自量力。
大衛臉神凶惡地伸手抓住了維克多的衣領，想要將他甩在牆上。
“閉上你的臭嘴，把藥交出來！你不是就要錢嗎？！”
看著衣領上的手，以及傳來的力量，維克多眉頭一皺。
嘭——
轉眼間，大衛被維克多狠狠地抵在手術台上，動彈不得。維克多粗壯的手臂抵住大衛的下巴，另一隻手控製了大衛地兩隻手臂。
“大衛，你是想幹什麼？威脅我？”
大衛感覺自己喉嚨好像被千斤頂按住了一樣呼吸十分困難，大衛不斷地張大嘴巴希望能夠呼吸到氧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衛眼睛逐漸向上翻，臉色煞白，額頭上被勒出青筋，嘴巴裏不斷吐出白沫。
在一邊熟睡的露西被巨響吵醒，然後就看見眼前發生荒唐的一幕，露西來不及多想趕忙讓維克多停下手上的動作，大衛就快不行了。
“維克多！”
維克多冷哼一聲，他看大衛確實快不行了，最後還是把抵住大衛下巴手臂鬆開了。
失去了維克多地鉗製，大衛拍著胸口猛烈地咳嗽著，似乎要將肺部義體咳出來，露西向前拍擊著大衛的背部幫助他順氣。
“大衛，拿去，這是我給你開的最後一次藥，標準劑量的12倍，可以用十天。”
“足夠把你直接送到邊緣，直到徹底失控，葬身地獄。”
“如果以後想要找我談話的話，我很樂意，但....大衛，你不再是我的病人了，義體的事情已經沒有辦法了，我無能為力，抱歉。”
維克多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幾袋抑製劑，將它們甩在桌子上就沒有管了。
維克多慢慢地點起一根煙，第一口吸進去的時候，維克多咳嗽著，其實他已經戒煙好多年了，都有些不習慣尼古丁的味道了。
這個時候的大衛才終於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蠢事。
“對不起，維克多，不.....不會再發生了。”
“沒關係，我知道在那種情況下沒人可以控製住自己，不用對我說道歉.......拿上了那些藥，也就代表了你不會再回來了。”
維克多吐出一個略顯生疏的煙圈說道。
“一個曾經名不經傳的小鬼，嗬嗬，現在竟然.......算了，去做你們賽博朋克的傳奇人物，還是隨便什麼事情吧。大衛，如果你回心轉意了，就來我這裏吧，作為你的朋友，這裏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溫暖的陽光照射了進來。大衛迎著暖陽走了出去，隻留下了一個背影。
維克多重新坐回了電視機麵前，重新看起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一場搏擊比賽，那場比賽大爆冷門，成名已久的拳擊手被一個小人物擊倒在地。
他原本可以贏的，但他輸給了資本，就像曾經維克多一樣，不過維克多堅持了自己原則，全力應付，然後......可以說是贏了也可以說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