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夢:“真暴力。”安夢抱怨著,她的手臂被勒得通紅,顯然是剛剛那兩位的傑作。
安夢:(凹凸大賽是去不了了。)她看了看周圍,好在這所地牢還算幹淨;安夢走到床邊,用手拍了拍床上的灰,隨後坐了上去。
剛要閉上眼躺,準備休息時,新的預言來了。
安夢:“雷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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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年已經過去了。
陽光從地牢的縫隙中小小的縫隙穿過,落在了一個藍發少女的身上;牆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赫然顯現了出來,她沒有停下,還在繼續寫著。
帕洛斯:“你又在幹這些無聊的事了。”
帕洛斯:“安夢。”
藍發少女放下了手中的粉筆,這是她麻煩帕洛斯幫她帶來的。
安夢:“唉~”
安夢:“都過去一年了。”
帕洛斯:“你明明可以離開這個地方,為什麼還要留在這?”他將手中的籃子放下,從中拿出了幾盤菜,放到了地牢的門前。
安夢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這位白發少年不是不知道安夢的實力,她並不弱,這也是為什麼每當有其他人靠近這個地牢時多多少少都會受到傷害,不是死亡就是殘廢,哪怕是這艘船上最高地位的羚角老大也不例外。
羚角老大本是要教訓安夢好讓她收了收她的那怪脾氣,地牢的環境很暗,膽子小人自然會害怕,但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怪物可不會;可他們太愚蠢了,哪怕是隻貓在危險時也能爆發出龐大的威力。
等羚角老大走出地牢時,周圍人都嚇到了;這個高傲的男人現在渾身是傷,右臂的胳膊還被廢了;最後終是體力不支又加失血過多倒在了冰冷的甲板上。
可就因為安夢這古怪的性格讓帕洛斯成了個例外,他不是沒問過這個問題;而得到的回複隻是。
安夢:“可能是因為我不討厭你吧~”
帕洛斯:(隻是…不討厭嘛……)
但安夢卻從來沒有要逃跑的意思,就好像你不惹她她就不會惹你。
…………
帕洛斯:“還是老樣子。”
安夢:“油膩死了,真搞不懂那些家夥的品味怎麼這麼差。”安夢輕描淡寫的說道。
盤子裏放到都是大魚大肉,完全不是在招待一個犯人的姿態,更像是在伺候一個高貴的聖人。
但任何事都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麼好,雖然每頓都很好,但天天都是大魚大肉,那不得胖死?更何況安夢還是個女孩子 ,哪有女孩子不在意自己身材的?
帕洛斯:“好歹是別人的一片心意嘛~”帕洛斯擺擺手,用著一貫的口吻說道。
安夢:“以前怎麼不覺得你這麼欠揍?”她的眉頭緊皺,明顯是被剛剛的話激到了。
帕洛斯:“開個玩笑嘛。”
安夢:“哼,開玩笑都開到我頭上了,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此時的安夢嘴角掛的一抹笑;帕洛斯太熟悉了,安夢一笑絕對沒好事。
帕洛斯:“夢姐,你別生氣嘛~”安夢比帕洛斯大幾歲,自然是該叫姐的。
安夢:“對了,聽說你們海盜團最近抓了一隻狂犬?”她隨手從籃子裏拿了一盒比較新鮮的藍莓放進嘴裏嚼撅著。
帕洛斯每次都會準備些水果,畢竟某人挑剔起來簡直沒完沒了,這樣下去他不慘也得瘋,凡事總得留個後手嘛。
帕洛斯:“哼,就是隻個頭大的狗子罷了…”他也從籃子裏拿了個蘋果,在手裏把玩著;嘴角掛上了笑意,許事想起了什麼好事。
安夢:“大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