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卡帕斯,震撼全場的講演(1 / 2)

在校長甘道夫帶領下老師們或動員,或激勵,或走過場的一個個的不斷對學員們耳朵實行疲勞轟炸之後,作為情緒主導者,作為精神係魔法師,卡帕斯覺得自己都被此間無聊的情緒折磨的快要發瘋了。於是,不知道洗過澡沒有的猥瑣老頭,又把自己弄得肮髒不堪的卡帕斯,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不帶任何精神效果,但是對學生日後一生擁有重大意義的講演。“同學們好,我是卡帕斯。我知道這個時刻的你們有多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這群老師趕快的滾蛋,此次賽前動員趕快結束。”頓了一下的卡帕斯迎來了動員開始的第一片熱烈掌聲經久不息。卡帕斯直接擺擺手示意下麵安靜。“但是,作為你們老師中的一員,雖然我也很想早點結束,但是我有話要說怎麼辦?想聽的,願意聽的,你們等下可以盡情的歡呼了。不願意聽的,對不起了,我代表的就是強權,你打不過我,那麼你盡情的憤怒吧,在憤怒中聆聽我接下來要說的。”卡帕斯這次的停頓,在一片歡呼和一片籲聲中持續很長時間,他才不緊不慢的繼續開始了下麵要敘述的內容。卡帕斯不愧其情緒主導者的身份,剛剛開場已經控製全局,把自己要調動的情緒充分的調動了起來。“眾所周知,力量的產生是,有想要力量的想法到發出力量這麼一個不可逆的過程,這一點你們無法否認,那種以掠食為本能的動物除外。那麼再上述論點存在的情況下,我們討論,不不不,是我說一下,力量產生的原始動力——想法。”“想法是什麼,你們都是聰明人,我不去贅述。那麼這個想法帶給你的是什麼?情緒沒錯吧?不管你是因為心中的憤怒想要摧毀敵人,還是你因為心中的愛意:你不摧毀敵人,你的朋友,你要守護的會被敵人傷害等等……諸多的願原因。不管是那種,這些都是因,也就是得到力量首先要擁有的。我說的有錯嗎?”“有了想法,發出了情緒,那麼想法主導身體,身體主導力量,你發出了力量,魔法也好,鬥氣也罷,你做出了行為——攻擊。但是,一個想法可能很快成型在腦海,甚至到了某些程度,我們身體直接避開了想法,比如我。你想攻擊我,我周身的精神係元素力場直接做出判定,在我沒對你產生任何情緒的情況下我的魔法,我擁有的力量,直接會給予你回應,就是攻擊這個行為。當然這屬於本能,本命,是我一會要訴說的內容。”“剛剛講的是想法成型過程中的快。那麼有快就有什麼?慢。對吧?慢會怎麼樣?慢。最終會失敗。明明一百分的力度,讓你打出那個慘淡的效果,我都不知道怎麼評論這種人。敵人,我們應該送他去死,至於想這東西,那是他死去後,我們自我對力量不足之處總結時應該有的,而不是開戰之前。你想了敵人的凶殘,假設敵人拿著刀,你第一個克服不了的就是對刀的恐懼,靜止的刀有攻擊嗎?沒有。揮動的刀有攻擊嗎?沒有。又沒砍著你。”“你在想過敵人的凶殘之後,你會想敵人的強大,那麼多的人,被他打到了,這個時候恐懼目標不是刀了,是他這個人。哪怕你前麵有個勇士用生命的代價給你創造了一個機會,把那把刀生生留在自己的軀體裏。但是此刻想了敵人強大的你,帶著對敵人的恐懼,愧對天上的英靈。可恥的你生生浪費了英雄為你創造的機會,這時候的你不敢動手,不敢攻擊,因為你怕了。”“你怕了,你還在思考,但是敵人不會,你的恐懼助漲的是對方一往無前,有我無敵的強烈信念。這個時候敵人可和你不一樣,他的眼中哪怕全副武裝的你,也就是個螞蟻,踩死你是必須的。至於對你的想法?踩死個螞蟻,你會有想法嗎?當然,偉大的正義學員肯定滿懷愧疚,但是這個想法無法阻擋你的腳步,不是嗎?至於愧疚?不是螞蟻死後,我們做給他人看的嗎?至於螞蟻?都死了,怎麼看?”“所以,還在思考的你,看著敵人一步步的逼近,感受敵人的氣場?氣場個屁!我不張開領域,有個屁的氣場。所謂的氣場,那是你給他人強加上去的東西。要是我啊,開始的時候,一道精神穿刺扔過去,事情結束了。但你不會,敵人啊,一步步接近了,你在怕,你覺得不可戰勝。”“你還在想啊,還在想,但是敵人對你的攻擊終於來了。這個時候你不想了,稍微有點血性的人拚死反擊了。在前麵一連串否定自己的情況下,拚死反擊的你雖然憑借狂熱暫時拉高了力量,但是你的意識中對敵人的理解是:比你強大。那麼你發出的力量,真的不足以打倒敵人,你的潛意識,也就是初期對敵人的認知。主導了你發不出百分百的力量效果。”“剛剛說的還是有點血性的人,縱然這種人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但是這種人我們不應該鄙視,指責,他用自己的生命在鼓舞後來者的勇氣。我最不願意說的就是麵對攻擊,連反抗都沒有,轉身就逃的。一場戰鬥的潰敗,就是因為己方出現這種人,本來己方不高的勇氣,在見到有人開始逃跑後,直接麵臨土崩瓦解。”“能不能打到敵人?這個還用我說?能,必須能,肯定能!敵人存在的意義就是等著我們去終結他肮髒罪惡的生命。那麼為什麼你要想?所以參加完學院大賽的你們接下來要被我們投入戰場。我不希望你們有任何潰逃著,你們給我記住了,隻要敢逃,我——卡帕斯,窮盡我一生精力,必殺你。”被震撼的鴉雀無聲的學員們,聽到卡帕斯鄭重到無以複加的威脅,第一次覺得自己弱的可憐。“說完了力量產生的本質——想法,你們知道怎麼做了嗎?知道怎麼發揮力量了嗎?當然比賽時你的同學可不是你的敵人,那是未來的戰友。不知道怎麼發揮力量也沒關係,記住要麼死在敵人手裏,要麼逃回來,死在我手裏。怎麼選,自己決定。”“說完想法,我告訴你本能是什麼?魔獸有本命魔法,我們沒有。其實這個是錯的,你最擅長的,就是你的本命,你把它練習到如吃飯,如喝水,那麼這就是你的本命。這個就是我能與我不能的區別。”“我能拿起這杯水。”感覺渴了的卡帕斯拿起講台上的水杯深深的喝了一口,那充滿力量的動作,在宣告世界我能。那穩定的手,那強大的力量通過這個動作清晰傳達進每個學員的心靈之中。“我不能舉起這個桌子。”廢了好大勁也沒有舉起桌子,做著各種搞怪動作的卡帕斯,沒有受到任何嘲笑。“我的講演完畢了。該歡呼的情歡呼,該嘲諷的請盡情宣泄,我隻允許這一次哦。”卡帕斯的講演完了,但是歡呼沒有,嘲諷更是沒有。直到老師們全部退場。也不知道是哪個學員反映了過來,掌聲響了起來,一個兩個,三個……學員們久久鼓掌,學員們把自己的手拍腫了,學員們站在這裏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