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覺得在嫻妃宮裏不便,就將人帶去了一旁空置的宮殿內。
嫻妃畢竟還顧忌些,下的迷藥並不多。是以齊王剛將她安置到床榻上後。江出月已隱隱轉醒。
幸而殿中昏暗,齊王並未發現江出月的異樣,亦給了她反應的時間。
她閉著眼佯作昏迷,心裏卻不斷想著究竟該如何脫困。
江出月原先還奇怪,嫻妃溫柔和善,怎會養出一個如此驕奢淫逸的齊王。這麼看來,他們果真是母子連心。
齊王在一旁窸窸窣窣地脫著衣裳,眼睛卻寸步不離榻上的江出月。饒是她閉著眼,都感受到了兩道炙熱黏膩的惡心視線。
目前又是一暗,是齊王欺身壓上。
湊到近前,他疑惑地咦了一聲。
他囑咐過嫻妃不要下太多的藥,一來怕過量讓江出月出了什麼事,二來……一個毫無反應如死去般的女子,又有什麼意思。
他就想看這驕傲的江小姐在他身下啼哭求饒的狼狽模樣。
那才有些意思。
按理說,此時她該醒了才是。
齊王疑心出了問題,便又下榻,兩指按在江出月頸間脈搏查探。
半晌,他輕笑一聲:“江小姐既醒了,又何苦裝睡呢?”
被發現了,也就沒了繼續偽裝的必要。江出月睜開眼,眸光若寒星:“王爺若肯收手,我便不追究。”
齊王聞言低低笑了兩聲,謔道:“江小姐恐怕還不清楚情況吧?眼下你是在本王的地界,本王若不放你,你又能如何?”
“實不相瞞,就算江小姐敢將此事傳出去,又有何人能替你證明?”齊王傾身,眸中惡意閃爍,“到時候……世人隻會知道將要和親的江府小姐失貞,本王卻是毫發無損。如此結果,便是江小姐想要的嗎?”
江出月恨恨,低聲啐道:“齊王,你真是瘋了!”
齊王渾不在意哼道:“瘋便瘋了,本王自在得很呢。”
他抬手,指尖輕輕描摹過江出月臉頰,目中流露出癡迷神色:“江小姐有所不知……本王見過那麼多美人,卻沒有一個能與江小姐比肩。”
“如今江小姐自己入了宮,豈不是上天喻示本王嗎?”
“江小姐配合點,本王自會善待你。今日之事,你知我知,不會再有旁人知曉。”
他指尖陰冷,劃過江出月麵頰時,如冰冷的蛇爬過。江出月厭惡皺眉,偏頭避開。
“齊王,若我出了閃失,北戎追究起來,會有什麼後果,你可曾考慮過嗎?”
齊王挑一挑眉,勾唇笑道:“本王才不關心這些事情,就算生了事端,還有父皇他們處理呢。”
“江小姐還是不要拖延了,此處隻有本王與母妃知曉,不會再有人來了。”
他慢條斯理說道,指尖撚起一簇青絲,俯身輕嗅,露出迷戀神色。
“江小姐未經人事,自然不知其中滋味。放心……本王會好生待你的。”
說罷,齊王便壓上來,要來吻她。
啪一聲,齊王臉一側,有些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被打的側臉。
他陰惻惻笑兩聲,連道:“好……很好。”
江出月雖蘇醒,身子卻還酸軟著,方才那一巴掌已是盡力。
然抵抗得了齊王一時,卻不能更久。她麵上瞧著還鎮定,心裏卻慌起來。
不得不說,這一出完全不在她意料之中。
齊王被打惱了,也不再想循序漸進,大掌扯住江出月衣襟,就要將其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