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瀲勾起嘴角:“啊,原來是這樣的嗎?”
江黎忍不住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先不說他和祁柏沒關係,就算有關係又怎麼樣,他們倆搞雙標呢,但江黎也沒想到祁柏這麼年輕氣盛,到時候給鬱南搞得惱羞成怒,不按劇情走就壞了。
江黎連忙拍了拍祁柏,“我手機沒電了,你去幫我充一下,這邊我來解決。”
“阿黎,你行嗎?”祁柏眨眨眼睛,這樣子真的總是讓江黎想到自己以前養過的黃色小狗,真的忍不住要摸摸他。
“相信我!”江黎點點頭。
祁柏幫他把手機拿出去充電了,頭一直回頭看,一副很不放心他的樣子。
鬱南冷眼看著祁柏出去。
江黎道:“我們談談吧。”
“你也出去。”鬱南看向白瀲。
“我?”白瀲一臉莫名其妙,“阿南?”
“阿瀲,你先出去吧。”鬱南看向他。
白瀲素來在鬱南麵前的人設是乖巧,所以他雖然心有不甘,還是乖乖出去了。
隨著門的關上,鬱南的臉色也黑得和煤炭一樣,隻讓江黎覺得好笑,盡管不喜歡,但是男人的獨占欲還是會讓他很不爽,畢竟在鬱南的心裏他就是他的舔狗。
鬱南看向江黎,語氣很衝地問:“你就沒什麼要和我解釋的嗎?”
“阿南,剛才祁柏已經解釋過了,我想你是可以聽見的,不需要我再解釋一遍吧。”不知道為什麼,江黎剛才心裏想的明明是好好安撫他,但聽到鬱南這個語氣,他內心也衝上一股無名火,但他還是一再提醒自己,這隻是個數據,這隻是個數據,我是要回家的人,我是要回家的人,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那又怎麼樣,你和祁柏是什麼情況,他為什麼那麼叫你?”鬱南的眉頭更加緊鎖了,平時都是江黎給台階,而且他每次都會很急切地解釋,今天是怎麼了,是因為祁柏嗎?
“他隻是我的朋友,就和你和白瀲一樣呢,好朋友!”江黎說這話當然是為了陰陽怪氣鬱南。
“我和白瀲確實是朋友。”鬱南語氣重了起來,一把抓住江黎的肩,“但我看祁柏對你好像不是那樣的吧,你知道他什麼身份嗎?哼。”
“你放開我,我不管他什麼身份,既然是好朋友,你邀請白瀲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了嗎?如果你忘記了,那我會邀請他的。”江黎想要掙脫鬱南,但這家夥一天到晚都有使不完的牛勁。
“我說了,這件事,我不想讓我身邊的人知道。”鬱南的火氣更大了,把江黎推到牆邊,“你是想反悔嗎?”
“你放開我。”江黎使勁想要推開鬱南。
突然,門口有什麼東西被重重地摔在地上,二人回頭看去。
看到白瀲傻傻地站在門口,擺在門口的花瓶被他摔碎了,流了一地的水,他愣愣地看著鬱南:“阿,阿南,你要和江黎結……結婚?”
鬱南把手鬆開,轉身手足無措地看著白瀲:“不,不是的,阿瀲,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白瀲臉上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轉身跑去。
鬱南此時哪裏有功夫管江黎,立刻朝著白瀲追去。
留下江黎麵對這一地狼藉,深深歎了口氣,我這到底造了什麼孽啊,我這該死的男二感,他記得原著裏這一段兩人的感情急速升溫了,我就是個工具人。
祁柏聽到聲音趕過來,看著這一地狼藉,睜圓眼睛:“這是發生什麼了?”
江黎生無可念:“別提了,咱們打掃一下衛生吧。”
於是,那天,雖然最後是祁柏找了人來打掃幹淨這玻璃碎渣,江黎拒絕祁柏要送他回家的請求,帶著一身疲憊回家了,還沒忘記給池騁發了個消息。
這該死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