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琴的心暗暗發顫,她不夠韓婉晨優秀,出身也不夠韓婉晨高貴,但她起碼現在的身價比韓婉晨高,她那張臉蛋更具有誘人的資本。她不甘心,身邊的這個男人,永遠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表情,似乎這個世界上,除了韓婉晨一個女人外,他的眼裏就再也沒有任何女人一般。
莫琴一個箭步,衝到了韓婉晨身後,近乎憎恨的聲音對韓婉晨吼道:“你到底是要禍害我嗎?為什麼,為什麼每次我的出現總是有你?為什麼每次我的好運都會因你而喪失完?韓婉晨……你告訴我!為什麼!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放手!”
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路上的行人停下來,三三兩兩圍過來,對著韓婉晨和莫琴指指點點。所出之言,有好有壞。卻都如無數根針直插韓婉晨稚嫩的心房。
韓婉晨不說話,依舊是背著身子對著兩人。“你說呀!韓婉晨,你說呀!”莫琴急切地想知道韓婉晨的回答,她如催命符一般的重複著‘你說呀’‘你說呀’。
孟天祥撥開人群,他從來不知道人群集結在一起可以這麼快,這麼壯觀。他本溫和的男聲在聽到莫琴的一席話後,變得陰冷:“閉嘴,你沒有資格和她說一句話。”
孟天祥知道,他護短,無論這樣,他都護短。即使如今的他已有家室,但他依舊要護著韓婉晨。這個在他生命劃下重重痕跡的女孩。
莫琴突然像發瘋一樣,將韓婉晨硬生生地拖轉過來,之後她一巴就落在韓婉晨臉上。之後她的手在空中顫顫發抖。
孟天祥覺得他現在就想毀了莫琴。他的心猛烈的痛著,莫琴那一巴掌下去的時候,他就護住了懷裏的女孩,她滿臉的淚痕,她的身體在無助地發抖。她在恐懼,他卻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很久,他才溫和地對懷裏的女孩說:“沒事,沒事,我們回家。”
莫琴蔥白的修長手指指著孟天祥的鼻子,她咬著牙,氣憤地說道:“孟天祥!你這算什麼!我才是名正言順的妻子!你竟然對我做出這樣的事?”孟天祥皺眉,抽出右手,左手摟住韓婉晨,然後將手機從口袋裏掏出,扔到莫琴身邊的手裏:“裏麵有司機的電話,自己打電話要司機來接你,我們的事情回家再好好談談。”平淡地無味,莫琴卻在話語裏撲捉到最殘忍的信息,她搖著頭:“不!不!孟天祥!你過河拆橋!我莫氏從未對不起你!你也不能休我!不能!媽媽是不會同意的!”孟天祥不說話,想帶著韓婉晨離開這人群。
“孟天祥,”莫琴深吸了一口氣,“韓婉晨是蔣少的人!你我都惹不起的大人物!你真要為了她,放棄家業?那可是你父親一輩幸苦打下的江山!”
孟天祥的腳步停下,背脊骨發刺發涼。悠久,才開口:“莫琴,你信命嗎?”莫琴不說話。她不知道他的目的之前,她什麼話都不要說。孟天祥似乎早就料到她不會回答一般,淡淡地笑著開口:“其實我從小也不信命。但是,如若命中有她,我信。即使傾盡天下,也無所謂。”
莫琴的腦袋‘嗡’地一聲,她的精神世界,在這一刻,已經全然崩塌。——你信命麼……我信,隻要命中有她。
韓婉晨的淚水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幹了,她再聽到孟天祥的那句話時,心中所有的鬱結,不知怎的,全都消散。雖然遇到他和莫琴同型時,心還是會很痛。但是,如若可以,她情願,這輩子也未曾遇見一個叫做孟天祥的男子。
韓婉晨脫出孟天祥的懷抱,臉龐上依然有淚水留下的痕跡。她指著已經坐在地上的、毫無形象的莫琴,對著孟天祥開口:“這個女子,是你的妻子。從你和她交換對戒的那一刻開始,就開始了這一生一世無法解開的羈絆。而我,孟天祥,聽好了,如若可以,我多希望我曾未遇見你。如若可以,我們下世亦、不…相見。”
話畢,丟下那愣愣的兩人,衝出人群,朝街頭那家休閑咖啡店奔去。她多希望,在奔跑中,她能把最後對孟天祥的感情全部扔盡。再之後,開始她嶄新的生活,然後,此生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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