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不語,但是李敖已經得出了結論。他歎息。

從屋內出來,蕭叔和冰寒激動地上前。

好公公看到兩人突然如此積極,他立馬站到兩人麵前擋住,認真地同李帝說話。

“皇上,奴家看,現在已經不早了,不若我們回宮?”

蕭叔和冰寒眼巴巴地看著李帝,雖然不知道李帝為何到此,但是終歸是有一線希望勸說他們主子。

“皇上,王爺。。。”蕭叔有些遲疑地開口。

李帝咳嗽一聲,然後在大腦中組織語言,對著蕭叔和冰寒訕訕地開口。

“皇叔還需在此修整幾日,朕今日也宿在這此。”李敖輕握著拳頭抵在唇邊。

“皇上,宮外不安全!”好公公驚得不敢置信地看向皇上,而後發現自己逾越了又惶恐地低下頭。

“朕且是那等貪生怕死之輩,天子腳下如若這般不穩,朕還做什麼皇帝!”李帝的臉色沉了下來。

好公公直接跪了下去,蕭叔和冰寒也被突然改變的形勢嚇到,跟隨好公公跪在地上。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們也免不了害怕天子動怒。

李帝突然變了臉,黑壓壓的氣壓釋放在好公公身上,他沒有出聲好公公也不敢起身。

冰寒和蕭叔低垂著頭等著,在李帝沒叫他們起來前他們規矩地跪好,隻是院子裏沒了丫鬟,隻能他們來給李帝安排住處了。

“起身吧,朕乃是微服出巡,不必拘謹。”李帝好一會才出聲。

好公公不敢再造次,小心翼翼地跟在李帝身後,冰寒退下去給李帝準備住處。

“你們且備些好酒好菜,我與皇叔好好敘舊。”李帝不知想到什麼突然語氣無奈道。

蕭叔不解卻也不敢違背李帝的吩咐,轉身就走出院子,剩餘好公公一人守著李帝。

“好公公,你且說說那南家嫡女如何?”李帝開口問道。

好公公慌張地低下頭,“奴家不敢斷言。”

在整個東陵,尚且無人敢議論主子,更別提是國舅爺的妻子。

李帝輕聲一笑,“那女子,就見那麵,便是個通透玲瓏的女子,不若皇後也不會同她玩得好。”

齊容兒的為人他心知,南月璃不是品行良好有聰慧過人之處,齊容兒斷不會對其如此好。

“浩哥兒糊塗,此等女子竟不知珍惜,竟守著那張魚兒不肯妥協。”李帝有些不讚同道。

好公公低著頭安靜地聽著,聽聞此話不免出聲替齊浩說了話。

“國舅爺也免不了俗,那張魚兒可謂是天仙似的,且也有過人之處,其琴藝在上都可是無人能敵。”

李帝嘴角微動,並不認同此等見解,琴棋書畫乃閑時玩樂,當不得認真。

好公公不知李帝心中所想,他不過是見過張魚兒幾次,對那賣藝不賣身的女子也頗有幾分讚賞。

“苦了皇叔,難尋一入眼女子,卻不想天公不作美。”李帝感歎,同時也慶幸他自己與齊容兒能夠在一起。

想到他與齊容兒經曆的種種,他心中暖意流淌,心中不免掛念宮中的齊容兒,不過想到屋內的攝政王,他歎氣認命走了回去。

冰寒見到李帝進了屋才小跑到好公公麵前,“公公可要檢查一番屋子,已經收拾好了。”

皇上不比百姓,衣食住行自然要嚴謹些,作為皇帝的貼身服侍公公,好公公事情也多。

李帝再次進入屋內,李涵瞥了一眼。

“夜深露重,皇上該回宮了!”

李涵趕人的意味很明顯,但是李帝卻坐了下去,並不打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