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賀煜和林嘉明就推門而入。
“回來了？”
“嗯，去了趟諾貝公司。”
“查到什麼了？”
“諾貝總經理和萬思齊之間很微妙，那個總經理雖然是總部調來的，但是他好像手裏沒有多少實權，萬思齊曾經說自己副總的位置是看在曾經王明義的麵子上給他的，
但是今天我們從那個總經理那裏得知，公司裏的項目雖然都是從總經理手裏過，但是他手裏還沒有項目，反倒是萬思齊抓了幾個在手裏。”
“也就是說萬思齊在諾貝比那個總經理有本事唄。”白樂瑤道。
“或者說，萬思齊的權利可能更大一些。”林嘉明道。
“萬思齊的病例查出來問題了嗎？”宋煦堯問道。
“病曆的是真的，有醫生的簽字，也有公章，每年兩次，而且每次檢查都十分齊全，病曆上挑不出任何差錯。
萬思齊這邊就暫時沒有什麼異樣了。”林嘉明道。
“王明義那邊還沒去查，在張源那邊發現一幅和他家境不符的畫，邵錚和田譯去查他的銀行卡流水了。”
“明天，我和你去。”賀煜看向宋煦堯。
“嗯”
林嘉明搗了搗身邊的白樂瑤，示意她看手機，白樂瑤從兜裏掏出手機，小綠眼上林嘉明發來消息。
【茶水間林總監】：白姐白姐，我們剛進來的時候宋隊和你說什麼了。
【AAA養花大戶白總】：案子結束後加訓！
【茶水間林總監】：啊？！！！！！！！！
【茶水間林總監】：為什麼，為什麼，啊啊啊啊，宋隊怎麼這麼殘忍。
【AAA養花大戶白總】：因為我們太差了，哭ing
兩人在私底下瘋狂發表情包。
兩位隊長已經去了茶水間。
“你想給他們加訓？”賀煜問道。
“你應該清楚他們的狀況，不可否認他們每個都有自己的特長，但是短板也很突出。”宋煦堯解釋。
“我知道，我想說的是，人和人的情況也不一樣。”
“我當然知道，他們已經是很成熟的警察，不需要在手把手教，同樣也不需要高壓的訓練方式。”
“你有數就行。”
“賀隊長，還怕他們抗不住壓力嗎？”
“自然不是，他們的抗壓能力我有數，但九州警察和國際刑警終究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賀隊長之前不是還對國際刑警頗有微詞嗎。”宋煦堯打趣道。
“那是因為之前沒接觸過秘密部門，但現在不得不承認他們確實厲害，要不然宋隊長也不會被擠出來。”
“什麼叫擠出來，我的履曆上可是光榮退役。”
“是啊光榮退役，但又不是到年紀了，你現在這個年段就退役的警察，絕大部分都是有些無法逆轉的傷害在身上的，
更何況還給了你一個‘光榮’的名頭，足以見得你之前的榮譽，以及不得不讓你走的遺憾。”
“但到目前為止，除了偶爾看你吃點三無產品的藥，還沒看出有什麼破綻，足以見得你現在的能力，但是他們還是放你走了，就說明裏麵的人才不少，甚至可以找到替代你的，不說完全代替，但是絕對可以頂起來。”
“賀隊長，你適合去猜謎語。”
“謝謝誇獎，所以你到底受了什麼傷。”
“小傷。”
“是嗎？”
“那不然我現在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裏和你說話嗎？”
“但傷害，不僅僅指身體上的，往往精神和心理上的更不易治愈，也不易察覺。”
賀煜直視著宋煦堯，似要通過那雙眼睛探究他心底的秘密。
“賀隊長麵對別人不想談論的話題時，不要深究，很不禮貌。”宋煦堯禮貌提點。
“那真是不好意思。”賀煜移開目光利索道歉。
“賀隊長有時間研究我，不如研究研究如何提升一下專案組的實力。”
“自然，我會注意的。”
賀煜端著手裏的咖啡走出了茶水間。
看著賀煜的背影，宋煦堯沉思，不愧是能領導刑警大隊的，在某些方麵確實敏銳的可怕，或許應該說是警察的偵察能力。
想著，宋煦堯下意識抬起手裏的杯子，遞到嘴邊，咖啡苦澀的香氣喚回神思。
宋煦堯緊了緊鼻子，苦，盯著咖啡看了幾秒，還是麵不改色的喝了下去。
‘看來以後那些三無產品還需要一點外包裝。’
放下咖啡杯，宋煦堯回辦公室繼續整理案件線索。
這個案子目前真的是一團亂麻，每條線索看似相關，但又缺乏關鍵性證據。
被針對的方雅和方家，四年前方哲的死，莫名的萬思齊又充當了什麼角色，還有死的巧合卻沒有任何屍檢問題的王明義和張源。
宋煦堯在萬思齊的名字上畫了一個五角星，所有線索都和他有間接性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