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逼’兩個字映入眼簾,媽的,沈狗是怎麼好意思的?
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你要是自戀,就把這幾個字打成橫幅貼腦門上,別在我手機上犯欠。”楚燁翻了個白眼,發絲微微翹起來,他把手伸進自己的書桌,拿出了藥。
這藥從小吃到大,治心髒的,他從前一激動就心絞痛,這是父母重金求的偏方裏的特效藥,確實很有作用,他大了些後心絞痛明顯減少了一些,但是在好的藥也有耐藥性,這些年可以明顯感覺到藥效減弱。
楚燁謹遵醫囑一直乖乖吃藥,一天三頓頓頓不落,不過從不在顧承澤麵前吃,隱藏得特別好,全校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有心髒病。
沈元駒看楚燁沒有立馬把手機上的備注改掉,反而把手伸進自己的抽屜裏拿出藥,把各種藥配在一起一大堆,看著一陣牙疼:“不是,感冒了?”
“嗬嗬,你感冒了我都不會感冒,能不能想別人點好?”楚燁無奈,怪不得沈元駒在原著裏優勢這麼大都追不到老婆,結局孤獨終老,看來根源出在他本人身上。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沈元駒詢問,他也不是多關心楚燁,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在未來有一天想到此事,恨不得殺了自己,後悔沒在這個時候多關注他一點。
眼前人絕口不提自己身體的問題,沈元駒把那幾個藥名全部記在心裏,尋思到時候查查,看看是個什麼毛病,他倒沒往大病的地方想,看他這麼避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不舉呢。
楚燁看了一下課表,下午兩點開課,現在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他看沈元駒這個狗還閑著,東看看西看看,就是不著正事。
“早上我媽一般在客廳不會出門,一會兒我從這邊出去,你還是從窗戶翻下去。”楚燁幸災樂禍,現在這麼高興,一會兒可就高興不起來了,光天化日之下要是被人抓住,想想就夠嗆。
沈元駒不以為然,以他的身手,翻個牆簡簡單單,這是真把他當弱雞了。
看到楚燁拿著書出門,他也把窗簾拉開打探環境,現在太陽正當頭,樓下的路上也沒有什麼人,三兩下他就能翻出去。
不出意外楚燁正常走到樓下的時間,他都能夠提前到門口了。
沈元駒仔細觀察,昨天天色太晚隻能大概的留個印象,一座雙拚別墅,他旁邊的是拱形的落地窗,白色的灰泥牆配上酒紅色的屋瓦,四周被豔的滴血的月季包裹。
昨天他還疑惑泛起秋意的涼天,怎麼會開薔薇這樣的花,原來夜色擾人看不清,他錯把月季當做了薔薇。
沈元駒對總有一種奇怪的印象,它是凜冽寒風裏的‘嬌小姐’,這麼說來也不對,月季就像是楚燁。
哪怕楚燁的外表就是標準茶味白蓮花,但沈元駒就是這樣覺得,他能從月季中看出楚燁的影子。
就像看到顧承澤,沈元駒就會想起梨花的如水溫柔,梨花和嬌豔欲滴的月季相比完全不同。
經過昨晚心髒那劇烈的波動,哪怕沈元駒再不承認,那隨流水而逝的柔白和刺目鮮紅的花瓣,都在此刻狠狠的敲擊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