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是剛來的你信嗎?”
秦川尷尬的解釋。
本想發怒的夏傾城,掃了一眼當前的畫麵,瞬間五雷轟頂,差點沒有暈死過去。
“混蛋,我殺了你!”
此刻,她滔天怒火頓時爆發,隻想殺了秦川這個侵害她的惡魔。
秦川無語了,這都不問問情況就動手,當然,就眼前的場景而言,他說什麼夏傾城都不信。
他沒有出手,隻是避讓,但已經失去理智的夏傾城,卻招招致命。
秦川忍無可忍,一掌打了出去,直接把夏傾城打退到床上,失去反抗力。
“禽獸,你為什麼要糟踐我?”
夏傾城流淚了,她的衣衫不整,床上還有幾滴殷紅的鮮血,以及那被摧殘的玫瑰花。
就算是傻子,也能想到,她已經被得逞了。
此刻,她在內心恨不得把秦川大卸八塊,這個混蛋哪怕是殺了她都行,為什麼要奪走她的清白?
秦川聽後怒了,這事本來就不是他做的,夏傾城還罵得這麼難聽,為此,他眼神一冷,“再重申一遍,不是我做的,我也是被一條短信騙到這裏的!”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夏傾城怒吼道,暈倒之前,她就已經猜到是秦川,而如今更是人贓俱獲,沒想到,秦川還敢無恥的狡辯。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秦川懶得解釋,當即轉身走出房間。
但到門口的時候,卻聽到夏傾城那充滿殺意的威脅。
“秦川,終有一天,我要把你加之在我身上的痛苦,百倍償還!”
“切!”
秦川提醒道:“省省吧!有這精力,我勸你還是找出罪魁禍首吧!”
此刻,他也是憋了一肚子火,為今之計,也隻能先把這個算計他的老六找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秦川走後,被仇恨和憤怒衝昏頭腦的夏傾城崩潰了。
她蜷縮在床頭,眼淚止不住的落下來。
曾經她很同情葉凝雪,在昏迷之中被人侵害了,所以她發誓要為葉凝雪討回公道。
不曾想一轉眼,她也經曆了和葉凝雪一樣的夢魘,她的清白就這樣毀了。
關鍵是秦川不僅沒有任何愧疚,還大搖大擺的離開。
她沒有選擇報警,身為便衣的她,自然知道,就算報警,秦川也隻會被判幾年。
那樣豈不白白便宜了秦川?
所以,她要用自己的手段讓秦川血債血償。
……
此刻,遠處的柳寒煙一邊品嚐美酒,一邊等待結果。
不多時,韓管家匆匆趕來:“統領,成了!”
“這麼快?”
柳寒煙放下紅酒杯。
隻見韓管家激動的說道:“我通過監控,看到秦川進去了房間,雖然裏麵的情況我看不到,但可以確定的是,兩人在房間裏大打出手,最後秦川大搖大擺的離開房間,隻是沒想到,夏傾城竟然就這麼算了!”
“算了?”
柳寒煙悠然自得的搖晃紅酒,“以我對夏傾城的了解,她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接下來,我們隻要坐山觀虎鬥便可!”
“你回去告訴家主,我的任務馬上就可以完成!”
“是!”
韓管家匆匆離開,而柳寒煙卻玩味一笑,“秦川,被擺了一道的滋味爽不爽?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當老六?”
……
第二天,秦川和葉凝雪來到公司,隻是他的心情多多少少有些鬱悶。
昨晚他熬夜追查會所的主人,試圖找出幕後真凶,還自己清白。
但對方太狡猾了,沒有留下任何信息,相當於是一家無主的會所。
這時,葉凝雪在辦公室裏叫道:“秦川,你過來一下!”
“老板,怎麼了?”
秦川一臉不解。
“你看!”
說罷,她指著辦公桌麵底部,才發現,上麵被安了一個微型竊聽器。
“剛才我拔插頭無意間看到的,而這個位置正好是柳寒煙昨天麵試所坐的位置!”
葉凝雪立馬想到,這個竊聽器是柳寒煙弄的。
“這個娘們還真狡猾!”
秦川臉色一冷。
隻見葉凝雪說道:“如此看來,我們昨天的對話被她聽到了!”
“聽到也沒事!”
秦川安慰道。
“我這就把竊聽器扔出去!”
說罷,葉凝雪就要把竊聽器取下來,卻被秦川阻止了。
“老板,不如我們來演一場戲!”
“演戲?”
麵對葉凝雪的疑問,秦川笑了笑,內心突然滋生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的資料我知道,你曾在朋友的名下注冊過一個化妝品銷售公司,但因為你朋友經營不善,所以,處於停業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