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用生人祭祀很是常見,如祭祀河神就把人扔河裏,祭祀火神就把人燒了,祭祀土地就把人給埋了,種種皆有,血祭也是其中一種。
這種青銅巨樹上麵紋理溝壑頗多,線路還彙聚到一起,一看就是用來血祭。
說的更明白一點,這些青銅巨樹上的溝壑就是用來吸收血液的水管,把源源不斷的血液引入底下凹槽。
這也就說明了巨樹底下那雙身蛇紋路凹槽會如此之深。
“你們說這秦叔的血,到時候彙聚到底下該不會也來一個獻祭吧。”
“艸,你想多了吧,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古時候的事情也沒一個說得準的。”
“你們就不要拌嘴了,沒發現越往上枝椏越密集了嗎,到時候就不好攀爬了吧。”
楚河聽到師爺這一提醒抬頭望去,此刻上麵的枝椏已經是之前的好幾倍,攀爬有一定難度,但如果越往上枝壓越來越多的話,就更加困難了。
幾人也不打鬧了,拿起手電往上麵一照,距離他們七八米之上的位置枝椏越來越密集,而他們腳下的枝椏卻比較稀疏,相隔兩米左右,那就說明之後的路可沒這麼好走了。
“你們別動,我先上去看看。”
幾人當中隻有楚河還有餘力,帶著從秦叔背包裏翻出來的麻繩爬了上去。
“艸,難怪秦叔會摔死,上麵幾乎都沒什麼下腳的地方了。”
楚河綁好繩子讓後麵的幾人借力爬上來。
幾分鍾後。
“接下來大家可要小心了,這上麵的枝椏如此密集,落腳處都很少,稍不留神就成了下一個秦叔了。”
上來的幾人也看到了目前的情況,除了密集的枝椏阻擋了幾人攀爬沒有過多的落腳點,隻能站在枝椏尖,就那地寬闊點,還要避免過堂風,一個不穩就被吹下去。
摔下去的結果如何,幾人心知肚明。
這一段太過險要,幾人幾乎沒有交流,大氣不敢喘一下,隻知道悶頭往上爬。
樹的四周也有了明顯的變化,岩壁上出現了天然的鍾乳石和岩洞,顯然已經出了人工開鑿的範圍。
越往上岩壁開始收縮,大小不一的岩洞不深,裏麵好像有什麼東西。
“你們看。”
爬在最前麵的楚河已經停了下來,施以幾人向上看去。
“都是死的。”
上麵有許多具帶著麵具的猴子屍體,早已風幹,它們的軀幹卡在密集的枝椏裏,扭曲的模樣直勾勾的望向下方,仿佛隨時都能活過來一般。
“上去看看,大家小心點。”
楚河率先往猴群方向攀爬,離的近了才發現,那猴子臉上的麵具居然沒有絲毫破損,仿佛跟它的臉鑲嵌在了一起。
身上的毛發早已脫落,軀幹大多完整。
“等一下,這不是猴子,這...是張人臉!”
師爺查看離他最近的猴子屍體,端詳麵具的材質,還伸手上去觸碰,結果把麵具揭了下來,露出了裏麵的臉,湊近了看才發現,這張臉居然是人臉!
“什麼?人臉?”
其餘幾人也是大驚,原本以為的猴子臉上居然是一張人臉。
幾人湊過來觀察了一番,發現,這根本就不是猴子,而是人!
“我剛剛看到的也是猴子,怎麼突然就變人了?”
“難道是神情恍惚,看錯了?”
“這麵具裏麵有東西。”
楚河拿過麵具看了看,那麵具如同呼吸機一般嘴角位置有個類似蝸牛殼一樣的東西。
師爺湊近觀看也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這麵具要張開嘴才能戴。”
說完敲碎蝸牛殼從裏麵挑出來一條沒見過的早已石化的蟲子。
“這是什麼蟲?”
“好像是西周時期的老蟲子,現在早沒有了,這裏隻有一半。”
老癢接過麵具。
“那另一半還在他嘴裏。”
楚河就著那黑漆漆的嘴巴仔細觀察,在他的舌頭位置找到了另一半,此刻不仔細觀察還以為那半條蟲子是他的舌頭,舌根連接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