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順子這麼一說,就在原地休整吃些幹糧四處看看風景。
陳阿公指著一處窪地給楚河幾個年輕人科普,古人一般喜歡就地取材,那邊的樹木稀少百年前可能經過砍伐。
而他們行進到此雖然很艱難,但是卻沒有過多的障礙說明這一帶,古時候肯定有大工程。
【聽陳阿公這麼一說,確定他們此行的大方向並沒有錯,可能此行目的地還要再往上。】
楚河對於陳阿公所言的這些東西很感興趣,畢竟他們既要找到進山的方法,到時候還要自己出來,有個知識淵博的人在肯定是好的。
能學到一點,避免突然分開,也不會慌亂。
“老爺子這十幾座山山都是從這裏上去的,我們該往哪裏走啊?”
“走走看看,這地脈隻有一條,我們現在沿著地脈走總會找到的。”
既然決定往上走了,也就不再廢話,前去跟順子交涉。
順子也說清楚了,再往上的話肯定不能再騎馬了,風險太大,但是他們可以坐雪耙犁,這樣的話隻要馬能到的地方都可以拉過去。
而順子一再強調,如果再往上的話,出現什麼危險,他會立馬叫停,而楚河等人必須聽他的。
幾人沒人反對,但是真到了那一步,誰知道會是什麼樣。
決定好之後幾人沒有再騎馬,而是換上了雪耙犁,跟小狗拉雪橇似的,也是新奇的很。
因為風雪實在是太大了,馬匹拉著雪耙犁往上爬,坐在上麵的人還時不時的會側翻,就這樣磕磕絆絆的跑了大半天。
雪越下越大,天都灰蒙蒙一片了,要不是手機上的時間顯示的是下午2點,楚河還以為已經接近天黑了。
【這什麼鬼天氣啊,越往上雪越大,能見度越低,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的節奏啊。】
這還真不是楚河烏鴉嘴,跑在最前方的順子突然停了下來,幾人心裏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怎麼停下來了?”
幾人圍上來詢問他為何停下來。
“你們看那邊風雪太大了,前麵肯定發生過雪崩,此路早已不是之前我認識的那條路了。”
順子給大家解釋前方的情況。
“而且前麵的路馬是肯定走不了的,雪太深太鬆了,一踩下去就是到馬肚子了,而且極其容易打滑,走也不能紮堆走。”
“那怎麼辦?現在這天氣回去怕是也回不了了吧。”
楚河往後方來時的路看去,此時的天早已灰蒙蒙一片,哪裏還看不清來路啊,再加上這大風刮的,估計沒個幾天幾夜肯定停不下來。
“回是回不去了,我們現在隻能往前方那個廢棄的邊防崗哨走,還好不是很遠,起碼還能避避風寒,但是隻能徒步而行了。”
順子的話也驗證了楚河所想,回去是死路一條,前方也危險重重,沒得選擇,也隻能冒險。
胖子不信邪,往前邊踏了一腳,結果整個身子陷進去一半。
“好了,這下有的罪受了。”
這邊正好是風口,他們此時在的地方正好在兩邊山脊的中間,所以風特別大。
一行人拖著雪耙梨艱難的前行,順子說那個哨點應該往前行一個小時就到了,但是他們將近晚上6點還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