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屆的世界賽真是糟糕,僅僅獲得了第四名的位置,否則我們能擊敗華國,進入決賽的!”
“太可惡了!不過已經連續下放包括梭倫和克裏斯提尼在內的五名選手了。”
“按照克裏斯提尼提出並獲得通過的建議,這種時候應該驅逐一名選手。”
“大家會驅逐誰?”
……
“可以幫我寫上阿裏斯德岱斯的名字嗎?”一位盲人說道。
“這是……驅逐投票?為什麼!”青年不解道:“難道您是他的仇人?難道您是他的債主?難道他的某些不當行為令您感到不適?”
盲人回答道:“不為什麼,我甚至不認識這個人。但是到處都聽人說他是個厲害人物,具有連戰之勇,我隻是聽煩了。”
“明明是必敗的對局,偏偏被他打出了能贏的樣子。”一位恰好路過的路人說著。
盲人激動道:“對對對!就是這句話!我不隻是一百遍、一千遍聽過這句話,我可不覺得他有什麼厲害的地方,例如他就沒本事治療我的眼疾。”
“相比於我,他隻是多了一雙健全的眼睛,也就僅此而已。”
“所以麻煩你幫我寫上他的名字。”盲人說著、嗤笑著。
青年有些麻木。
他沒有拒絕盲人的無理取鬧,這是盲人的權利、這是雅典公民的權利。
雅典是最公平、最民主、最自由的國度。
雅典做出的一切決策都是公民的決策,雅典是雅典公民的雅典。
青年嫻熟地簽下這道名字。
並花費武鬥幣,在武鬥商店中換取痊愈光球。
哪怕是對於經常泡在武鬥賽中的高手玩家而言,這也是價值不菲的道具,除非能像是白風那樣,打一萬武鬥幣的對局像是喝水那麼簡單。
他為這位毫不相識的陌生人治愈了眼疾。
恢複視力的盲人花了好一會才適應刺眼的陽光。
這時候青年已經走遠。
盲人呆呆地望著青年的背影,“他是誰?為什麼要幫我?”
順著盲人所指的方向,一旁的陌生人驚叫道:“天呢!他是阿裏斯德岱斯!”
……
被剝奪公民身份,直到今日,阿裏斯德岱斯仍覺得不可思議。
“咚咚咚。”沉悶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阿裏斯德岱斯的聲音平靜道,他還年輕,但已經不能算作是青年。
是保爾,他是一位敦厚老實的雅典公民。
以及作為羅馬一隊的正式隊員。
“隊長,白風閣下他們已經在雅典落腳了,是阿萊西奧接待的。”保爾彙報著消息。
對於保爾和阿萊西奧,阿裏斯德岱斯很是滿意。
同時也很願意接納這兩位與他來自同一國度的選手。
阿裏斯德岱斯沉吟道:“叫上凱撒和奧古斯都,我們這就前往雅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