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要真是我可以保證不殺你。”
“並且在未來可以出手幫你攔住其他四個禁地主宰。”
天淵的話以及消失的殺意，讓麵具男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對方能不能攔住四位禁地主宰。
但隻要成功，就好歹不是敵人了是不？
“古籍中記載，有一處沒有任何生物能抵達的記憶之地。”
“那些人靈魂泯滅的存在，都會因為還有人記得他們而存在於那個地方。”
“並且，他們所存在的樣貌都是以人們記憶中的模樣為準。”
“也就是說，前輩您牽掛的那個人，其實一直以您想象中的樣子活在另一個我們看不見摸不著的地方。”
麵具男說完，觀察天淵沒露出殺意後才算徹底將心放了下來。
“沒有任何生物能去？那古籍又是誰記載的？他去過？”
隨著天淵的質問，麵具男剛放下的心又提了上來。
擔心再被欺負，連忙解釋道：“那本古籍並不是為人所著，而是天地所著。”
這個解釋讓天淵一愣，天地所著？
哪個天地這麼閑？或者說哪個天地能有這個雅興？
見天淵不相信，麵具男拿出一枚白色玉符。
“前輩，這玉符裏有我的一段記憶，您看會兒就知道了。”
天淵接過玉符，用神識探查片刻也就知道了麵具男所言非虛。
玉符顯現的畫麵中，那本古籍周身圍繞著很濃鬱的世界本源。
這玩意兒天淵可熟了，不可能會認錯。
而且書中除了記憶之地個東西外，還記載了一些比較有趣的事物。
例如較為穩妥的起死回生之法了，暮年修士如何最大化保存自身氣機之類的。
反正這些玩意兒對天淵沒啥用，所以他也就沒刻意去看。
隻是瞟了眼那種。
“前輩？”
見天淵長時間不說話，麵具男咽了口唾沫小心詢問。
“嗯，恭喜你，展現了活下去的價值。”
天淵一句話給麵具男幹沉默了。
隻能在心裏不停腹誹道：“等我計劃成功了，非把你吊起來抽不可。”
或是察覺什麼，麵具男回過神對上天淵那意味深長的目光。
心中不由一驚，這家夥不會能讀心吧？
就算能也不應該讀得到他的心啊，臉上戴著麵具，麵部表情都看不到，修為也不差，被讀心的話他能感覺到才是。
“放心好啦，你那點兒小心思我都不用讀。”
麵具男沉默了，這種內褲都被別人扒光並看清楚內容的羞恥感，真讓人難受。
“你的計劃是什麼來著？”
天淵忽然發現自己一個盲點，自己都還沒了解計劃呢，就快被拉上船了？
“計劃很簡單，就是先不斷放大五域之間的矛盾，引發一起史無前例的大戰。”
“然後趁五域不注意的空隙，方便我們的下一步行動。”
麵具男計劃隻說一半，不是因為不信任，而是說清楚計劃全部內容的話怕引不起天淵的興趣。
總得留點神秘感不是。
“這樣啊，嘖嘖……”
“雖然計劃有點像陰暗的小老鼠所為，但我隻負責牽製其餘四位禁區之主。”
聽到這，麵具男也明白了天淵並不打算和他們一起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