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合回應道:“周兄有何顧慮,但說無妨。”
周正敲了敲桌子,說道:“問題在張彪,此人對韓全通忠心耿耿,且手握精兵,想要拿下韓全通,必須要先解決這個人!”
呂合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周兄,你掌握著韓全通身邊的侍衛軍,我和張彪各自領軍分管東城、西城,如今你我二人聯合起來,以二敵一,就是硬拚,也是勝券在握,況且我們還有賈仁所率領的一支精銳。”
周正疑惑地看了一眼賈仁。
賈仁向周正行禮並說道:“大人,在呂大人的安排下,我所率領的人馬已經喬裝為百姓,秘密潛伏在城內的各個關鍵位置。”
周正聽後,心裏更有底了,但還是憂慮地說道:“按照朝廷的意思,肯定是不願大動幹戈的,況且張彪這個人勇猛無比,非一般人所能製服,我看隻能智取,不可蠻幹!”
呂合點了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
周正思緒片刻,說道:“不如這樣,我模仿韓全通的筆跡,寫一封軍令,就以張彪玩忽職守,涉嫌通敵為由,將其撤職扣押。”
聽到這裏,呂和趕忙說道:“要明確指出,撤掉張彪後,由我全權接收張彪的軍隊。”
“那是當然,”周正接著說道,“寫完後,我要去大帥府一趟,秘密拿出韓全通的令牌,這件事操作起來也不難,因為管理令牌的的官員是我的親信。”
“周兄,你將令牌交於我手,然後我拿著軍令和令牌去製服張彪,你這個時候要去策反侍衛軍,等我處理完張彪後,我會立即趕來與你回合,然後咱們一起去麵見韓全通,到那個時候,就算他韓全通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拔了牙的老虎!”呂合說道。
周正咬了咬牙,說道:“就這麼辦,現在就拿筆墨來,我們要立即行動,要不然韓家人見韓慶遲遲不回來,自然會起疑心!”
呂合一口答應了下來,還特意說道:“周兄,此次行動,免不了刀光劍影,你不擅武藝,我想讓賈仁貼身保護你,此人武功高超,可保你周全!”
周正心裏明白,賈仁既是保鏢,也是殺手,關鍵看自己是否真心反叛韓全通,好在他此時決心已定,於是感激地說道:“多謝呂兄的關愛!”
當天,張彪早起就開始巡視城防,等到了中午,他回到府中,正要吃飯時,呂合帶著一隊人馬衝了進來,張彪感到呂合來者不善,但還是故作鎮定,說道:“呂兄,你要來便來,怎麼還帶著人馬!”
“那自然是有大事!”呂合亮出了韓全通的令牌。
張彪一見令牌,氣勢便少了一半。
“張彪聽令!”呂合話音剛落,張彪應聲跪下。
聽完軍令後,張彪大驚失色,他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於是懇求道:“老呂,看在我們多年並肩作戰的份上,能不能讓我看一眼軍令!”
“這可是韓大帥親筆所寫!”呂合斬釘截鐵地說道。
張彪一看,果然是韓大帥的筆跡,於是便死了心,乖乖地跪在了地上。
呂合見狀,立刻命令左右,將張彪綁了起來。
看到張彪乖乖被綁,呂合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麵色凝重地走到了張彪身邊,說道:“老張,我也是奉命行事,你不要怪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