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脖子右擰!你叫我好漢?(滑稽)
005號領民很快來到了寧澤的身邊,他沒記錯的話,這位領民之前有提到過能夠繪製地圖,既然能繪製地圖,那麼也就能看懂地圖。
寧澤直接將地窖中收獲的那份地圖遞給了他,005號領民也認真的查看起來。
“老爺,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應該是在這裏。”
片刻後005號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區域開口說道。
“那你能否認出來這個標誌是代表了什麼意思?”
寧澤也在地圖上指出了一個點詢問道。
“這座城市所用的地圖標記和藍星的有很大的區別,但城市建設的概念卻是相似的,這個標誌應該是代表了商場一類的場所,商場通常會建在人流量大的區域。”
“而且我覺得,紙張地圖上會標記出來的標誌,通常是一些比較特殊的場合。”
“如果老爺要探索這座城市,那麼應該先探索這些特殊標記出來的場合。”
005號沉默了片刻,對著地圖再次仔細查看了一番說道。
寧澤點了點頭,沒想到對方還學會搶答了。
“不錯,你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麼就先從去這個最近的標誌點看看吧。”
這座城市顯現出來的麵積不大也不小,差不多占地兩三個平方公裏,所以根本不可能每一個角落都去一遍,隻能先將一些有著特殊代表意義的地方搜一遍,再考慮其他的地點。
打定主意後,寧澤便獨自奔著最近的標誌點而去,全程也不過兩三百米的距離,短短幾十秒的時間就快抵達了這個位置。
“真幹淨啊,路上一輛車都沒有看見,還是說,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汽車這種造物?”
不過之後,他又否定了這個猜測,沒有車那修建這些公路來幹嘛,就算在公路上跑的不是汽車,也該有其他的代替品。
收回思緒後,寧澤已經來到了一圈圍牆外,圍牆上已經長滿了青苔和牆壁植物,一些牆麵段出現了猙獰的裂痕,甚至還有垮塌的部分。
不過在靠近這堵圍牆的時候,一段對話瞬間觸發:
(局長,外麵都已經被邪教徒擾亂到民不聊生了,為什麼你還不下達命令逮捕這些邪教徒?)
(多林,記住的你的身份,你隻是治安局第三小隊的隊長,而我是局長,難道連我的命令你也要違抗?而且,這是上麵的指令,讓我們在治安局裏駐守,為的是明天將邪教徒一網打盡。)
(狗屁的上級指令,是哪個上級用屁股想出來的?)
(嗬嗬,多林啊,我現在懷疑你也是邪教徒中的一員,來人啊,把多林抓起來。)
對話幾乎是在爭吵中結束的,寧澤也是從這段對話中收獲了不少的信息。
首先,這裏應該是治安局,從對話中分析,應該是和警局差不多的存在。
其次,在時間線上,這段對話也似乎是銜接了上一段對話,提到了邪教徒霍亂民間這件事情,不過對話裏局長說的那些話確實顯得很奇怪,讓人覺得多少有些腦溢血了。
寧澤也沒多想,這些對話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和現在沒有什麼關係。
他反而關心的是這裏是治安局,那應該會配備了許多武器裝備之類的物品,也不知道這些物品有沒有被洗劫過。
隨即,寧澤找到了一處坍塌的圍牆翻了進去,然而眼前展現的一幕頓時令他感到失望。
隻見,一棟占地麵積寬闊的雙層建築,如同是被火燒過一樣,外牆上哪怕長滿了綠色的牆體植物,也難以掩蓋牆麵被熏黑的痕跡。
走進這棟建築之後,他更是看到了四處都是被火燒過的痕跡,即便是時間久遠,他也還是看到了地麵上到處都是木質物品燒過後的炭渣,地磚基本上都被烤炸了,就連牆體也都在高溫炙烤下出現了大量的裂縫。
“燒過這麼大的火,應該沒有東西還可以保存下來吧。”
寧澤不打算在這裏繼續逗留下去,可就在他轉身的一刻,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猛然傳來,護體金光被瞬間打開,他也本能的第一時間去感應這股危機感的來源。
然而詭異的是,他竟然感應不到絲毫的信息,就好似他被成千上萬的詭異存在盯住,惡意仿佛從四麵八方湧來。
寧澤還沒回過神來,一股強烈的睡意在他腦海中湧現,仿佛是有著一股巨大的力量壓在他的眼皮上,沉重的讓他不得不閉上眼。
也就在眼皮即將合上的那一刻,一股死亡般的危機感令他心口絞痛,他瞬間睜開了眼皮。
隻見,周圍都是火光一片,炙熱的氣息幾乎要將他的皮膚融化,還容不得他回過神來,他就抬頭看到了天花板上,一座吊頂燈搖晃著掉了下來。
吊頂燈掉落的速度並不快,寧澤完全可以從容的躲開,可就在他剛側身跳著躲開的那一秒,一道身影突然朝著他撲了過來。
本身就還處於恍惚中的他,再加上身體還處於懸空狀態,直接就被措不及防的撲中,導致整個身體都失去了重心,直接側飛了出去。
我次奧!
什麼情況!
寧澤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抬高了頭部,避免了腦袋撞地的風險。
可即便如此,當他摔在地上的時候也還是疼的齜牙咧嘴。
他落地的時候,那個撲中他的人也抱著他一起落地,導致落地時的重量至少增加了一百零五斤,同時地麵也被火焰炙烤得發燙。
“你你沒事吧!”
“我剛看頂燈掉下來了,你還不知道躲,所以就推開你了,不用感謝我!”
“還有,我要去救火了!”
寧澤一臉的痛苦麵具,鬼特麼要感謝你啊!
還有你管這叫推開?都特麼鑽進我懷裏嵌著快取不出來了。
不過他也聽出來了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同時女人口中的語言他根本沒聽過,但卻能夠聽得懂。
見女人從他身上爬起來,寧澤當即抓住了她的手臂。
“但凡你拉我一把,我就當這回事就這麼過去了。”
女人驚訝的看了眼從地上爬起來的奇怪男人,從男人口中說出來的話,她根本就聽不懂,但腦子裏卻莫名的明白其中的意思。
同時,他看到了這名男人沒有耳朵!
這簡直比見了鬼還令她震驚!
此刻,寧澤也自個爬起來了,畢竟這周圍都還冒著火光,顯然是發生了火災,腦子瓦特了才會在這種時候矯情。
隻是當他看向這個撲倒他的女人時,他的眼睛頓時就挪不開眼了。
眼前這名女人的五官十分的精致,精致到寧澤都懷疑是不是還沒睡醒。
但顏值這玩意,他一向不是很關注,令他驚訝的是,這女人的耳朵怎麼這麼長,都跟兔子耳朵似的。
不會是搞cosplay的人吧!
而且他看到對麵這個女人身上還穿著一種沒見過的黑色服飾,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一種製服,對於心中的猜想他更加篤定了。
“抱歉,我剛才愣神了一下,但我現在真的要去滅火了,剛好樓下有滅火器。”
女人自顧自的說著,便轉身要往樓下走。
寧澤這時候才想起來周圍的處境,四處都是火光閃耀,但火勢比他想象中的要小,隻是一些窗簾燃燒了起來,隻有少許火焰順著牆壁上的木質窗戶,蔓延到了天花板上。
剛才的那頂吊燈就是如此被燒下來的!
但很快,他就嗅到了空氣中有股淡到幾乎聞不出來的怪味。
“這是.油的味道!”
果然,當他低頭看的時候,竟然發現了地板上反射著一些水光,踩上去有些滑滑的,這分明就是汽油一類的東西,而且揮發性極高。
寧澤心裏大驚,連忙朝著樓梯下走去,剛要走到樓下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那女人正提著一個罐子準備上樓。
同時,他還看到了一樓的大廳大門外,也有著一群穿著黑色製服的人朝著這裏跑來。
可就在這時,一樓的走廊裏突然走出來了一個人。
“局長,您怎麼回來了?”
女人看見來人後,頓時驚訝出聲。
可被稱之為局長的人,卻是露著一副詭異的笑容看著他倆。
“時機差不多了,接下來,該享受絢麗的花火了。”
“我,將上演今年度最佳的祭獻方式!”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於寧澤內心深處升起,下一秒,他就看到這名被叫做“局長”的中年男人,從兜裏取出了打火機。
艸!
寧澤大驚失色,根本來不及多想,直接把麵前的女人拉進懷裏。
隨著“啪”的一道清脆聲響,一股巨大的威勢在這一方麵空間中瞬間爆發開來。
炙熱的火焰仿若是要將鋼鐵融化,強勁的衝擊力險些將寧澤的身體拍飛,好在這次他不是一個人,懷裏還抱了一個人。
巨大的爆炸聲,幾乎響徹了方圓數公裏的範圍內,火光直接衝到了百米的空中。
寧澤身處於爆炸的中心,好在他的護體金光十分的給力,完全將這一次的爆炸免疫,以至於護體金光的亮度都黯淡了一半,顯然,這次的爆炸傷害足以要了他的狗命。
同時,懷裏的女人被他摟在懷裏,護體金光剛好將她團團包裹住,同樣也讓她免遭一難。
可門外的那些人就倒黴了,那些易揮發的氣體顯然不僅僅是隻在這棟建築裏存在,在室外的一大片場地中也同樣鋪滿了這種液體。
以至於方圓百米的範圍內,都燃起了熊熊烈焰,數十名製服人員身上都燃燒著烈火,發出響徹天際的慘叫聲。
此刻,懷裏的女人似乎是被這一幕給嚇傻了,她呆呆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下一秒,她像是發了瘋似的在他的懷裏掙紮起來,想要脫離出去,大概是要去救人吧。
寧澤用手臂將她扣死住,淡淡說道:“我救你不是讓你去送死的,好好體現出你的價值,至少不會讓我覺得是救了一個廢物。”
這時,門外的製服人員已經全部被燒死,女人也像是對世界絕望了,嘶聲痛哭起來。
寧澤也懶得管她,現在爆炸才剛剛過去,空氣中的溫度還很高,剛才女人掙紮的那兩下,就已經在她手臂上留下了一些水泡。
反正死不了人,他也沒理會這一點,同時在飛速的運轉著腦子。
就算是再傻,他也有些明悟過來了,尤其是看著一樓大廳中燃燒情景,逐漸和他之前看到的那處遭受火災後的治安局畫麵相重合。
顯然,他是來到了過去的時間線!
雖然這樣的事情很詭異,但寧澤現在已經沒多餘的時間去想這些了。
“告訴我,你們治安局的武器裝備儲藏室在哪裏?”寧澤問道。
懷裏的女人轉過頭來,淚眼婆娑的看著他,雖然她現在內心十分的悲傷,但也醒悟過來此時的這一幕不對勁。
剛才的那次爆炸威力,以她的位置根本沒可能活下來,可詭異的是,她就是活下來了。
而且現在她被這個奇怪的男人抱著,隱隱能看到一絲金色的光芒在她身體周圍覆蓋,似乎就是這些金色的光罩讓她免受了這次的爆炸,同時也讓她現在沒有被火焰燒傷,隻是能感覺到一些高溫而已。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救我?”女人問道。
“我隻給你三秒鍾回答我的問題,要是三秒後還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就默認你不想活了。”寧澤冷冷的說道。
“在一樓最左邊的房間裏,但是沒有鑰匙,你是打不開門的。”女人隻覺得渾身一陣寒顫,連忙說出了答案。
尤其是看到門外那些被燒死的同事,空氣中都飄著肉香,她想到自己要是被這樣燒死,那該是多悲慘的一件事情。
寧澤不再墨跡,當即將女人橫著抱起來。
“不想被燙出一臉泡,那就把頭埋進光罩裏。”
女人連忙將頭深深的埋在了他的懷裏,同時還把小腳丫伸了進來。
“你這破兔子耳朵就不能取掉嗎?上麵全是毛,撓的我臉癢。”寧澤恨不過的將其中一隻兔子耳朵咬住,想要扯下來。
“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