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看了看一旁的秦小勤,就看見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滴在地上,和水霧混在了一起,她緊咬著嘴唇,想抑製住悲傷,但身體卻在微微顫抖,像一片在風中搖曳的樹葉。
再看何靜,隻見她緊緊地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眼神裏充滿了憤怒和屈辱,雙手緊握成拳,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
我看著她們,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哀。這就是我們現在的處境,毫無尊嚴,毫無自由,任人宰割。
“好了,差不多得了。”
矮冬瓜似乎還想繼續他的暴行,但聽到廖天的話後,他意猶未盡地將高壓水槍丟在了地上,罵道:“幾個狗東西,滾出來吧!”
我們三人濕漉漉地從台階上走出了水池,站在了廖天麵前。
廖天的眼睛在何靜與秦小勤的身上徘徊了很久,濕身後的兩人,若隱若現地展示著她們身材的完美。
她們的皮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每一個細節都顯得那麼誘人。廖天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的笑意,眼神中透著一股強烈的欲望。他朝兩人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堅定。
何靜與秦小勤感受到了廖天的逼近,明顯不安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廖天卻毫不理會,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秦小勤的肌膚。
“滾開,別碰我!”
秦小勤終於忍受不住這種侮辱,一把將廖天的手打開。
廖天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抗弄得一愣,他似乎完全沒有料到眼前的這個女孩會有這樣的反應。他低頭看著秦小勤,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然後,他突然笑了起來。
“哼,脾氣還不小。”廖天冷冷地說。他並沒有生氣,反而似乎對秦小勤更加感興趣了。
秦小勤被逼得連連後退,眼看就要退到牆角了,她無路可退。廖天伸出雙手,抓住了秦小勤的肩膀,用力地捏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欲望和殘忍。
何靜的拳頭此刻握得死死的,要不是我突然抓住她的衣服,我想她此刻一定要與廖天拚命。
“嗯哼……”
這個聲音一出現,讓眾人都是一驚,廖天也連忙停了手,我轉身一看,是前幾日在中央廣場訓話的西裝男。
他很是嚴肅的瞪著廖天,厲聲道:“小廖!”
廖天嬉皮笑臉的迎了上去,道:“海爺,您怎麼來了?”
這個叫海爺的中年大叔看樣子特別生氣,他指著廖天的鼻子罵道:“你這個混蛋!你知道這些女孩是什麼人嗎?她們是來這裏打工的,不是讓你用來侮辱和玩弄的!”
廖天似乎很怕海爺,連忙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道:“都怪我一時糊塗,我竟忘了他們是王總的親戚。”
話畢,他就從腰間拔出一把小型軍刀,道:“海爺,剛才是這隻手碰的她們,我剁下一隻手指來長長記性。”
我真是佩服這家夥的狠勁,這狠起來,連自己的手都剁的人是多麼的恐怖。
眼看就要動手,海爺立馬怒嗬道:“住手!”
海爺將軍刀奪了下來,罵道:“這手先給你留著,下次你再敢在園區裏亂來,敗壞明家的聲譽,可不是一根手指這麼簡單了。”
廖天忙答應下來,轉身對一旁的安保隊員道:“把他們三人帶去宿舍吧!”
所謂的宿舍樓是一棟四層樓的建築,男工住在一二層,女工住在三四層。
我被分在了二樓靠消防通道的房間,一開門就被房間內的氣味熏得直皺眉頭,我找到一張空閑的床鋪,將隨身物品丟了上去。
換上幹淨的衣服後,我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AA園區,心中五味雜陳。
一排排外表光鮮的建築,裏麵卻是千倉百孔,滿目瘡痍,周圍是成片的稻田和成片荒蕪的土地。
看了一會,我隻感覺疲憊不已,便倒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