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口,陳銘想著馬上要離開的勉強比較安全的學校,便對著風鈴說道:“一會出去之後,一定要聽我指揮,不要亂跑。
你是一個木係覺醒者,前期沒有什麼戰鬥力,自己要注意安全。”
風鈴點點頭。陳銘見風鈴答應,便帶著風鈴出了校門。
學校離永城比較遠,大約有六公裏的樣子,且一路上人煙稀少,公路兩旁都是樹林。
危險程度直線上升。
過了和學校連接的天橋便到達了公路。
陳銘看著橋下變深的永安河,深深歎了口氣。“看來世界變化不止靈氣複蘇那麼簡單。”陳銘暗暗想道。便開始在暗地裏訓練自己覺醒的能力,看看能不能開發出新能力。
到達公路,便看到一片狼藉。
路邊停留的車輛纏滿了各種藤蔓類植物,不遠處的小賣鋪門口開著門,可是卻沒見到老板。
隻留下了灶台上的一灘血跡。
“走吧。”陳銘帶著風鈴走在公路上。
一路上,陳銘看見河裏不時跳起一條大魚,咬向河邊,然後拖著一隻水鳥潛入水中,在冒出幾個泡後,河麵上便飄起一道血紅。無不詮釋著一個道理。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過了大約兩個小時,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陳銘兩人沒遇到什麼危險就到了永城。
看著被植物席卷的城市,陳銘帶著風鈴來到一處小樓,看著關上的門,陳銘上前,將手指扣入門框,渾身力量調動,隻聽到哢嚓一聲,整個門直接被陳銘取了下來。
將門輕輕放下,陳銘看著一臉懵的風鈴:“我們進去休息一下。順便吃點東西。”
說著便走了進去。風鈴暗暗吐槽:“至於把門拆下來嗎?大哥,旁邊的窗戶開著的啊。”陳銘表示:“要我翻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真男人肯定是要走正門!”
這時,不遠處的一隻狗的耳朵動了動,便站起身來,向著陳銘的方向走來。竟是一隻牛犢大小的凶獸。
看著灰塵沉積了許久的小樓,陳銘說道:“看來這家主人已經很久沒回來了。”
“我們先吃的東西吧。”
風鈴便把背包打開,拿出幾塊壓縮餅幹和兩個雞腿。陳銘則是從背包裏拿出兩瓶礦泉水。
兩人席地而坐,也沒管沉積著厚厚的灰塵。
正當兩人吃到一半的時候,陳銘聽到了腳步聲。很輕,但是每次卻同時傳來兩道聲音。
看著沒有窗戶的裏屋。
“你先進去,好像有凶獸來了。”風鈴猶豫了一下,原本想留下來幫陳銘,可是想到沒有什麼戰鬥力的自己,好像幫不到陳銘什麼。留下來反而可能成為拖油瓶,便進了裏屋,並關上了門。
陳銘見風鈴進去,便從腰間掏出水果刀,又從背包中掏出一把菜刀,走了出去。
剛剛到達小樓外的凶獸看著拿著刀出來的陳銘也不再猶豫,猶如一道風一般向著陳銘衝去。
同時陳銘也向凶獸衝去,將火焰附著在刀刃上,對著凶獸狠狠劈下。
凶獸一時大意,沒想到陳銘那麼狠,直接硬碰硬。
刀劈在凶獸的肩上,附著著火焰的菜刀鋒利無比,直接砍進了骨頭裏。陳銘也被衝擊力撞得後退了好幾步。
附著的火焰燒得凶獸嗷嗷叫,對著陳銘拿刀的右手就來了一口。
陳銘狠狠一拉,躲過一擊。傷口因此擴大了兩倍,頓時血流如注。
凶獸幹嚎一聲,拖著傷腿就想逃。血撒了一地。
陳銘那能讓它如願,連忙追了上去。
縱使凶獸現在隻有三條腿,可是速度上還是比陳銘快了一線。
看著不斷被拉開的距離,陳銘將火焰附著在刀刃上,將菜刀朝著凶獸扔了過去。
帶著藍色火焰的菜刀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藍色軌跡,狠狠劈在凶獸的屁股上。凶獸痛的嗷嗷叫,可是屁股被劈了一刀,後腿有些使不上勁。
看著凶獸的慘樣,陳銘表示,我是往它腦袋上劈的,之所以劈到屁股,完全是因為準頭不好。
凶獸一邊跑一邊想到:“這個人類怎麼這麼凶,明明前兩天他們見了我要麼一邊跑一邊大叫,或者直接被嚇尿了褲子呆在原地。好可怕。”
陳銘見凶獸速度慢了下來,飛快的追了上去,對著腰就來了一刀,附著著火焰的水果刀直接刺到了脊椎骨的骨縫。
銅頭鐵腦豆腐腰,縱使變異了,也逃不過這個定律。
凶獸癱倒在地,下半身癱瘓,陳銘按著凶獸的大狗頭,一刀結果了它的性命。
陳銘刨開狗頭,在腦漿裏一陣搗鼓。
摸到了一顆硬硬的東西。
陳銘麵色一喜,看來猜對了。
陳銘從中掏出一顆白色的圓球,和瓶蓋差不多的直徑。
然後拆下一根狗腿,拎著剩下的一條後腿,以腰為軸,將屍體掄起來,狠狠往外一拋。簡單,實用。
然後往小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