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多久了？”
宮商羽端著紅酒杯子，微微搖晃著酒杯，看著杯子裏的紅酒，突然說了一句。
猩紅的液體，讓他想起了美味的血液。
身旁的楊羽凡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低聲說道：
“認識很久了，快十年了吧？”
“十年？”
宮商羽微微一愣，然後說道：
“這麼說來，你在國外的時候，就認識了？”
楊羽凡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正要開口，卻聽宮商羽又問道：
“知道她的底細嗎？”
楊羽凡再次愣了一下，然後才低聲說道：
“她是我爸搭檔的女兒。”
“你爸的搭檔？”
宮商羽微微皺了皺眉，轉頭瞧向了楊羽凡，
“你爸跟她爸關係不好？”
楊羽凡微微愣了一下，然後說道：
“沒有啊，我爸跟柳叔叔關係應該很好啊，他們在一起工作都有十幾年了。”
說到這裏，楊羽凡不由得又愣了一下，瞧著宮商羽說道：
“宮醫生，你怎麼這麼問？”
說著，楊羽凡轉頭瞧了一眼跟其他女人談笑風生的柳茹環一眼，然後壓低聲音說道：
“宮醫生，你是說她有問題？”
宮商羽沒有直接回答楊羽凡的話，但這卻相當於是默認了。
楊羽凡見宮商羽默認，不由得瞪大了一下眼睛，失聲說道：
“這不可能吧？”
“她，她會有什麼問題？”
宮商羽瞧了楊羽凡一眼，然後說了一句：
“想想你那病，是什麼時候落下的？”
我那病……
楊羽凡愣了愣，回想了一下，眼睛卻不由得瞪得越來越大！
那時，他還很年輕，有那個資本，又剛到國外，脫離了父母的管束，哪還不得放飛自我？
便是大趴，也開了好幾回！
一直都好好的，沒有任何問題，偏偏最後一次，前一天晚上還生龍活虎的開了個大趴，胡天黑地了一回，結果第二天就……
仔細回想起來，那一次的大趴，好像還是柳茹環身邊的一個舔狗組織的吧？
嗯，難道那個大趴，真正的組織者，不是那個舔狗，而是柳茹環？
可她為什麼要害自己？
難道是因為她爸的關係？
那也不應該啊！
她爸可是自己老爸最信任的搭檔！
兩人一起搭班子十幾年了都，她沒理由要害自己呀！
剛出國那會兒，楊羽凡的老爸楊勁鬆和柳茹環的老爸柳國端，都是省常，一個班子裏的同事！
兩家的關係可以說十分的融洽，用盟友來形容也不為過！
可後來，楊勁鬆卻先一步被提了上去，成了專職副書，柳國端卻還在原地踏步！
等楊勁鬆更進一步，成了書記後柳國端卻依然還在原地踏！
直到現在，柳國端也才隻是專職副書，做了楊勁鬆六年前的位置！
雖然楊勁鬆和柳國端的關係，從同事變成了上下級但到了他們這個位子上，上下級的關係，其實也並沒有那麼明顯吧？
至少，柳國端的任用，並沒有掌握在楊勁鬆的手中！
楊勁鬆也並不會成為柳國端進步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