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三天裏,忍冬接二連三的沒事就去延銀樓假裝輸給陳富一些錢,甚至為了更加真實,不被其他人懷疑,忍冬有時還小贏了陳富幾把,但遠遠沒有輸給陳富的錢,其中的五分之一。
時間回到第一次忍冬離開延銀樓之後,陳富帶著孩子去看郎中時。
“孩子在家平日裏都吃些什麼?”
“一些莊稼磨成的米糊,我身體不好,沒有那麼多的奶來喂孩子。郎中,孩子到底怎麼樣了?他的額頭燒的不對勁。”女人眼中滿是急切的看著郎中,而一旁作為生父的陳富則是滿不在乎的像個旁觀者似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聞聲,郎中先是搖了搖頭,轉而與一旁的陳富對視。
“孩子無礙,多加調養即可。隻是這孩子的父親倒是病的不輕。”
“你這郎中,騙完女人錢又要騙我的是吧?我可沒有錢給你揮霍的。”
郎中倒也是不惱,隨即又問陳富。
“最近可是心浮氣躁,難以按耐?又可曾難以入睡,腦海中一刻也停不下來?”
陳富一聽仔細一回想,立馬來了精神,“郎中先生,我最近確實不適,手腳總是無故發麻,連眼皮有時都是一直跳個不停,走路都是虛浮無力的。”
聽見陳富如此形容,郎中先生先是探了探脈象,又是突然臉色一變,驚恐的向後退了一步。
“你這是中了毒啊!你招惹到玉家的人了嗎?真是下手夠狠毒的啊。”
隨即郎中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連連顫抖擺手將嘴狠狠地拍了拍,打算收拾東西就此走人,還將一袋藥交給女人。
“老朽不中用了,不中用了。這是孩子的藥,拿好啊。你的藥啊,老朽也不懂,我就先走了,走了啊...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哈哈。”還不待郎中偷偷走掉,陳富便先一步將人鉗住。
“郎中先生,您說清楚,我這是什麼病啊。您告訴我,花多少錢治好都可以的。”
“我說錯了,說錯了,我可沒說你有病,哈哈。”
郎中一把將陳富的手甩開之後,便一溜煙的跑沒人影了。
陳富伸出手卻無法再次捉住郎中,隻能盯著郎中遠去的背影,嘴中還念念有詞的說道:“玉家...玉家...”
!
莫不是,玉家知曉了什麼!
陳富根本不顧忌身後女人的呼喊聲,直直的向玉家跑去。
徒留下女人獨自抱著孩子站在街上,周圍的人來來往往不斷側目而視,哪個人不知道這陳富外邊是有人的,隻是都心照不宣的不說罷了。
這男人皆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可又有誰人愛管著那閑事,這些話最後都無非是茶餘飯後的笑料罷了。
同樣將街上最後的畫麵,收進眼底的還有忍冬和小白,忍冬笑著摸了摸懷中的蛋殼。
“不錯啊,速度這麼快。”
此時,青梵才從後麵氣喘籲籲的跑過來,手扶住牆,撐了好些時間才漸漸緩過氣來。
“就為了這事,便讓我下山了?楤木這麼大一尊佛你不用,非要讓我辦什麼老郎中,我是那種會坑蒙拐騙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