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寂靜無人的夜裏失去了自己一生的光輝,我偷偷的躲在不被人發現的地方,像一個小偷一樣,貪婪的窺視著別人的幸福。
1,躁鬱症,砸金店砸房子,還咂過地鐵站,砸了一家呂店,她哥哥就在後麵等著她,砸完了就簽支票。
2,把朋友推開,你不該死在這裏,朋友下輩子都會在想,我到底死在那裏才不會愧對你呢。
痛苦的時候,逃跑也沒關係,害怕的時候,逃跑也沒關係,愛的時候,逃跑也沒關係。重複有種力量,所以,沒關係,沒關係。
現在的我就像身體和心都生了鏽一樣,總有話想說,因為每動一下都會嘎吱作響,但又沒什麼意義,因為磨下來的都是繡屑。
我在世界晃來晃去,害怕錯過什麼東西,我忽然明白,我所有的苦悶不是來自於世界的無趣,而是來自世界的有趣,他太有趣了,有趣到你會覺得很遺憾,你知道無論怎樣努力,無論現實還是網絡,都會錯過很多東西。
我有時候站在一個街口,會莫名其妙站在那裏,我看見很多人,多到我害怕,我想,我會不會就這樣錯過了誰。
他微微抵著下唇,像是在思考什麼,嗓音輕柔漫不經心,仿佛在與空氣私語。
狹窄的樓道盡頭是與周圍裝修風格不符的管道詭異映現,順勢而下,踏入水中迷宮,冰涼的水在腳邊彌漫開,抬頭望去,是大小不一的燈光,像是一個個方形的房間,頭頂是一片刺眼的白光,破敗的樓道裏麵燈光明滅,在慌不擇路的逃跑中不小心進入了一部電梯,還沒來得及按住樓層,電梯卻自動隨著計數器的聲音開始上升。
隨著燈光閃爍的次數不斷加快,電梯的速度也隨之變快,速度越來越快。
最終,電梯停止了上升,門緩緩的打開。
又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煙霧彌漫的廢墟激發處對未知的恐懼,一點點的向外挪去,探出頭的一瞬間就被飛石擊中,腳下是一片無盡的深淵,飛石從深淵底部而來,從下往上的風向使得空間多了一絲混沌之感,就連眼前的雲層之中都隱隱約約的透露出一片片紅光。
傷口處不停的滲透出血珠,就像都斷了線似的隨著傷口的走勢滑落,滴落在地,化作一朵豔麗的血色花朵,隨著刀鋒漸深的劃入,血色玉珠變成一道血流,隨著手臂劃入手心。
所有的火花都消逝在寂靜的天明前,在呼嘯,在燃燒,在不甘心的死去。
殘存的灰燼卷入漩渦,大海劇烈的咳嗽,無力的吞吐著,那朵死灰已久的向日葵。
朝陽黃昏之後的再一次落幕,枯燥的年輪緩緩敘述,原來,我們早已在不經意之間,見了彼此的最後一麵。
要跌蕩,要起伏,要波瀾壯闊,要比山更加巍峨。
怎樣能折起心事,僅用密密麻麻的血管將我束起,在我貧困潦倒的生命中,她的出現,是上天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