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毛頭小子死對頭的酒吧當調酒師,雖然有點寄人籬下的感覺,但這是最好的方法 ,我現在可不是我了,我是凱子哥。
我每晚穿著白色的西裝,與他人格格不入,雖然有要求,但這麼一個工資低技術好,會聊天讓營業額大幅上漲的帥小夥子,資本主義當然是會榨幹他的汁水在再將他拋棄的。
我現在就是如此,當個斯文敗類,給自己掙棺材本。當然時不時要微微放鬆一下,幹些齷齪的事。
老板同事自然知道,他們也會如此,可能他們更齷齪些。齷齪的事在背後做就行了,人前還個個翩翩濁世佳公子。
有幾個正經人會以酒吧迪廳當家?正靜老實人在掙錢,在打遊戲,在幹除撩妹蹦迪以外的事。“正經人”做事,“老實人”買單,現在如此,三十二年後也是如此。
我是個好人,解決了個人需求後順便幫那些給高昂小費的“好人”打打助攻,成全那些凱子馬子們的最終幻想。雖然最後發生凱子釣到了馬子,馬子釣到了凱子的諸多蠢事。
我收錢辦事,眼光不行是他們的問題,不是我這一身白衣的調酒師·老好人·真凱子哥的事。
有人堵我。沒事,我不在意增加收入。
我在這裏有幾個月了,毛頭小子卻什麼事沒幹。我很好奇為什麼沒人死的莫名其妙,這很奇怪。按道理被坑的事肯定會傳出來,但現在的風聲隻有你燒了我的酒吧,我砸了你的夜總會的小事。
沒有某個老大被騙了然後滿世界追殺的狗血劇情。
我會在每個夜晚連門都不鎖,等著某些人找上門來以各種理由來做掉我。床頭留給他們準備好慶祝的香檳,來增加歡樂的氣氛。
但香檳的歡樂總是被各種各樣的馬子所享受。他們的我還留著,留著在地獄裏給他們。
我絲毫不擔心我的事,沒人會知道我的事,我現在清清白白,“名牌大學”畢業好吧。
幾天後,我就可以回去。以凱子哥的身份,去毛頭小子的地盤,這裏凱子哥的名聲已經臭了,沒有好騙的馬子會求我玩她。
最主要是老板同事太羨慕又太嫉妒我,我還是想當一個名聲在外的好人。
酒吧老板同事聽見我準備走時那叫一個興高采烈,手舞足蹈,不知道還以為一群瘋子跑出精神病院來酒吧瘋了。
走前我順了一背包老板珍藏的好酒在路上喝純飲,光是一瓶就夠我現在兩年工資了。包裏的酒喝了有幾天,挺多挺好喝的,我快樂了。
我在毛頭小子的地盤當調酒師,有了十分出色的簡曆以及出眾的外表,我又是客人排隊等我調酒。
我還是經常聽到毛頭小子要經理派人將傑克丹尼送至他那。我還是新人,沒機會見他,等時機成熟再給他個驚喜快樂一下。
我還是在搞臭凱子哥名聲的路上撒丫子狂奔,這已經不是為了報複 ,而是將來自內心深處的惡意釋放。
壞事做多了,就很難回頭。將內心的惡意釋放,就很難收起。我知道這樣做是錯的,但我沒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