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接了個大單,委托人下午過來。看誰合適當他室友兼職保鏢。現在回去將自己打理好,所有人,老煙槍除外。”凱子哥拍著桌子咆哮。
所有人除老煙槍外開始收拾自己,連LISA姐妹都開始選辣妹裝準備泡凱子,更不用說凱子哥,穿的年輕了好多,我知道他要開始獵殺時刻了。
我知道我不會被選,但還是刮了臉,做了頭發,穿了凱子哥同款白西裝,噴了華倫天奴。我隻是走個過場,當個可敬的配角,來烘托主角們。
下午三點差十分,我們已經商量好對策,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咖啡廳被包下來,我克服抽煙的衝動,心頭有東西在擾,煩死了,人還沒來。
三點,我感覺死過幾次了,雇主來了,陪同他的有個管家,老家夥,但他臉上有故事,走路有隻手沒甩來甩去,估計在毛子那裏呆過,是個老虎,會吃人。
凱子哥在聊,我在那裏發呆,想著今晚在哪happy,最近好久沒去酒吧喝太陽落山酒了,今晚要來幾輪喝喝。
“就他了。”“你確定?不要我或者那倆小姐妹?”“就要他,那倆女的我沒興趣,你我拿捏不住,他正好,像極了大學生,眼神充滿了清澈的愚蠢。”“你眼光太好了,他是我們的頭號……”凱子哥在那裏巴拉巴拉說了一堆,終於說出了目的——得加錢。
我被賣了,被凱子哥賣了,顧客走了,我明天去報到,但今天還在幫凱子哥數錢。
當他們問起我為什麼眼神裏有那種東西,我也很無語,發著呆就被賣了,身份證什麼的今天晚上有人送過來,我現在又要上大學,給顧客當僚機當給錢就能讓我服務的人。
晚上酒吧裏,我回答的話有點不對。我喝到了LISA姐妹的酒,她們噴了我一臉還喝進去不少。雖然她們很漂亮,但我還是,還是沒發脾氣,忍不住我能理解,下次就是她們被噴全身了。
我們喝了幾瓶,花了三千多,但這點消費連零頭都比不上,預付款太多了,富人錢好掙也好花。
第二天酒醒了,去那所破學校當陪讀,給那個少爺當保鏢,當然也兼職陪玩。大學生的精力無法釋放,熬了一晚上,他的技術死菜,還愛玩,一直送,對麵開全麥在嘲諷,他還送。
他最後為了解氣,讓我玩他號,他玩我的。“你他媽的有啥實力啊,打不過換人幾個意思啊,######”他在那裏對噴。
最後他開了房間,我在那裏玩,他在那裏打嘴炮,嘲諷拉滿。
我受不了,但他給我的號氪了好多錢,看的見的皮膚全買了,還剩了好多點券。“我的人沒皮膚?這是丟老子馬××的臉。”
快樂來的太突然,雖然聽了一晚上含媽量極高的髒話,但給了太多。沒有累死的牛,隻有不夠多的票子,我覺得還能帶他上山下海,無所不能,我幹到天亮。
那小子一天沒去,曠了一天課,身為保鏢,我也在倆人宿舍睡了一白天,中餐晚餐還是他點的外賣,我下樓拿的。
真是毫無壓力,快樂又擺爛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