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很厚一遝綠色的破紙,在這裏錢不值錢,石油不值錢,水真他媽值錢。在沒來這裏前我幾乎沒用過紙錢,現在,我要帶著這些去快樂。
之前來過的酒吧沒什麼人,沒有正常的妹子,好看的女神在這裏有 ,火辣,熱情,又帶點冷。迷人的香水味貫穿著整個酒吧。我看到她在那裏喝著龍舌蘭,一杯一杯砸著喝。加了雪碧的雞尾酒。
我向她靠近,她就像亞當蘋果那樣令我著迷。有個臭矮子向她靠近,先我一步開始搭訕,我看她的眼睛裏有著一種憐憫,估計是對那個臭矮子的同情。沒什麼身高沒什麼顏值的垃圾,她就這麼看著他。
我知道這沒有結果,“這位小姐,請我喝來杯龍舌蘭之吻怎樣?”我雖然身上味道不怎樣,但來之前好歹是噴了香水,我是聞不到我的體味,就不知道她了。
“你誰啊你,×××……”那個臭矮子在那裏叫囂,我給他來個他最愛吃的大嘴巴子。他懵了,想起事來我已經聊的火熱。
“你這搶我看上的馬子算什麼本事……”他問候我全家,我又給他來了個大嘴巴子,這人真是,愛吃就明說啊,你這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讓我很難辦啊。
他好像吃飽了,他開始喧嘩,開始賣慘,像個玩不起的小孩找他媽來主持公道。
全酒吧的視線往我這裏靠,他臉上都吃不下了還在嘴硬,“你他媽嘴巴但凡少逼逼幾句臉都不像現在這麼又大又醜。”我不耐煩的開始口吐芬芳。
酒吧老板最後看看情況有點微妙,開始偷偷起哄,最後汙言穢語的“隻有勇士才配擁有×××”震得我耳邊嗡嗡嗡的響。
那個臭矮子在起哄聲中開始自傲,開始挑釁我,我又給他一嘴巴子,他倒在地上沒動,左手就是好,一巴掌就睡。
女神咬著我的耳朵,小聲說話卻可以讓那群起哄的聽到。“你要是玩俄羅斯轉盤活下來我就陪你,晚上,整夜。”
那群瘋子開始起哄,不知道哪個傻逼拿出了獵大象的左輪,我人都是懵的。
這把槍對著自己身體開就是窟窿,對頭就是頭顱消失器。
那小子也醒了,他看到這把槍也是懵的,這他媽擦到皮膚就是重傷。
但他還是有血性的,“×××你是不是不敢。……”有些時候,你已經知道結局,但還是要好心勸一句,畢竟他必死。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幹這種傻事,可惜了。”
開始裝彈前先喝酒,誰先喝完僵屍誰先轉。我沒喝,轉不轉我都不會死,所以就不遭罪了。
轉輪開始飛快運作,啪的一聲合上。誰先來?“娘泡先”我漫無目的說,麵前的已經是死人了,要爭取那寥寥無幾嘲諷他的機會。
他開了槍。
沒死,到我了,我對著太陽穴來了四槍,沒說一句話,當我放下槍的時候,全場開始大笑,開始期待血肉橫飛的場景。
他雙手開始打抖,站不穩,開始靠著牆,他眼睛裏是痛苦,不甘,羨慕,嫉妒。
死神在他身後準備收割。
槍響了,我的左手冒出火花,我衝上前去給他胃來了刀,轉了一圈。
我沒事,他要被自己的胃液毒死,十五分鍾,他就與世長辭。
我拉著女神經病走向酒店,身後的求救聲開始微弱。
最後我沒聽見了那個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