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子哥是在貓因骨折進醫院的第二個星期三回來的。
那天我在逗這貓,它舉起因沒剪指甲而骨折的左爪想抓住在它眼前呼來呼去的貓薄荷。
門鈴響了,我不以為然,來這裏的除了老煙槍LISA姐妹還能有誰能?凱子哥還在外頭。我以為敲門的是樓上的大媽,晾的衣服掉了下來,但敲門聲越來越小,我意識到不對。
我去開門,貓也趁此時抓住了貓薄荷,不急不忙的吸起快樂。
門口就是在禁區待了快一年的凱子哥。
他身上全是疤,雙腿是義體,新裝的,血還沒幹,白色的褲子上隻有褲襠是白色的。
我看他那個樣子,把他扶進去。他坐在沙發上,我去找藥,肌肉再生藥劑很頂,但會消耗壽命,但他現在就要它。
我給他來了針,肌肉注射,死痛。
他沒有說什麼,隻是臉色越發蒼白。過了一會,他臉色好看了些,但他頭倒在了沙發上。他沒堅持住,暈過去了。
我抱他進了房間,沒給他脫衣服,隻是蓋好被子。
我在外麵等他醒,通知了小隊裏的其他人。LISA姐妹還在戰鬥,我看她們的戰友身材還是不錯的,就是皮膚看起來在夜裏是天然的隱形衣。
老煙槍在夜之城最真實的貧民窟裏獻愛心,那個女的身材不錯,很白,估計會很潤。
他們有的還在戰鬥,卻被我叫停,我成為不得好死的和平精英。
我抱著貓在那裏擼,水一樣,在那裏慢慢的揉捏,軟萌的聲音在那裏按摩我的耳朵。看看時間,他們估計到了樓下。
果不其然,他們一起來的,時間正好,就是有點慢,估計在停戰後在車上又開始fight。
他們三個看著我,我開了門,他們進去,我待在門口沒進。
他們問了些事,我沒怎麼聽,問這些有的沒的客套,我在Kill time。等著凱子哥說重點。
等接二連三的破事搞完,我們在餐廳裏麵邊吃邊談,凱子哥吃的很快,但還是很優雅,沒有因為速度而粗魯。
但麵前那堆骨頭展示我看到的是一個不真實的他。
等他像死刑犯一般吃了足夠的美食,他擦了擦嘴,說了一句話震驚到我。
“明天,我們去禁區,裏麵的那個人也快不行了。”凱子哥眼神堅定的看著我們說道。
當天晚上我們收拾行李洗了澡,約著明天早上走。
轉了一堆的交通工具才來到禁區。
在直升機上看著下麵的的房間裏的火光,看著槍口的火,看著汽油彈的燃燒。聽著槍聲,爆炸聲,哭喊聲……人間百態的痛苦在這裏都可以找到。房屋沒幾個還立著的,立著的裏麵還有人在巷戰。
我知道要死些人,但還是很難受的,戰爭裏沒有贏家。隻有為達到目的的人才快樂。
平民死傷慘重,外來的被抓住和遊蕩者被外麵人抓住下場都差不多。這樣的結局是誰造成的?我不知道是誰先做的,但都有罪,都不是無辜的,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如何解決這一切。我們拋了降落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