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去中國的戒毒所待了些日子。
生不如死,戒斷反應太痛苦了,內心開始失落,開始想起自己做過的身不由己的事。
再次出來時我瘦了二十斤。
我後來問起凱子哥那件事,他說那個很複雜。他們也是在發現我進入房間後生命特征不對,老煙槍在門口發現我躺在那,才帶了防毒麵具進去拉我出來。
後來我問起緬北的事,凱子哥說那艘船在我們走後就炸毀了,所有人埋葬海底,一切都無法再次考究。
媒體上沒報道這件事,公海的醫療船要是這麼簡單就被發現,那些人早就沒了。
那個女人後來也找不到了,消失了,但還是給了錢給我們。不知道她是死了還是去找她的蛇頭去了。
緬甸的事就此告一段落,最後我們都不想提起這件事,我們都不想想起那裏的事
那裏太複雜,管不了,觸及了太多利益。那裏的罪孽深重,誰也消不掉。那裏牽一發而動全身。
雪崩的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那裏的人貪汙腐敗,素質低下,是人間地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斷人財路隻會惹得自己身上一身騷。我們活著回來,再也不想接那種單了。
我們還是在中間人那裏接著活,都不大,還是尋人,尋物,拿著不多的錢幹著不大的事。
“你好××先生,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嗎?”
我們開門接客,會有一個人帶著一小摞筐的麻煩和一小筆錢來讓我們聽他逼逼,然後解決問題。
我們買了房子,全款買的,坐落在郊區,是工業風,裝修錢已經比的上買房的錢了。
我們現在在一塊住,房子隔音都不錯。我們現在搞了證件,幹的都是合法的事。
我們現在主打就是中低端,快速高效的幹活,拿著不多不少的錢。
我們準備去買點店麵租給別人去收租。老煙槍想要一家酒吧,LISA姐妹想開家牛郎店,我想躺平,凱子哥我不知道。
我們都沒什麼大事,直到LISA姐妹改嫁的媽找了過來。
那是個老婆子,性格惡劣,穿著豔麗臃腫的大牌大碼衣服,手裏拿著lv的垃圾。她找過來沒別的事,就是過來拿錢的。
我們幹這一行的隻要有點名聲就會失去隱私。我們的住址很多人知道,所以她媽找過來也是正常。
“我最近看上了一個老頭子,他很有錢,你們跟我回去,他賊有錢,你隻要……”她媽在喋喋不休的唾沫星子橫飛。
我想不出來怎樣的母親會讓自己的女兒們陪老頭子睡,就因為自己要錢去混吃等死。
我們將她丟出了大門,將她的破包一起丟了出去,裏麵的東西撒了一地,我們湊了些錢,給了LISA姐妹,讓她們去解決這事。
我們都是不幸的人,但我們湊到了一起,她媽後來錢花完了還找過來一次,但後來她腿斷了,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呆著,那個地方叫精神病院。
我們花了大價錢才買到的名額給她了,她在裏麵會很開心的,她再也不會因錢而擔憂了,裏麵用不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