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幾天他老婆轉了錢給我,我沒收,我說之前的錢夠了,這是我們的事,幫一點無所謂。
之後就有段時間沒消息了,那段時間我也很忙,忙著處理一些事,凱子哥去外麵接活了,家裏我要操些心。
還有就是我當時接的活比較遠很多時候在觀察,在車上坐著。
純愛戰士後來來找過我,可惜我不在,是LISA姐妹接待他的。
聽LISA姐妹說他很gentleman,我說他穿了什麼衣服,她們在那裏七嘴八舌的補充說是休閑服,但開了一輛運動超跑。
我看著她們嘰嘰喳喳的說話,清脆的嗓音像極了翠鳥的叫聲。
她們很活潑,話題也轉的很快,不一會就聊到了吃飯上來。
“向澤,中午你吃什麼啊?”她們在手機上看著方圓百裏的好吃的的排行。
“火鍋吧”我的話脫口而出。
“有味道”她們搖了搖頭。
“去不去?”我歪著頭跟她們交談。
“走”她們答應的倒是很幹脆。
後來我們去了一家江西人開的火鍋店,老煙槍就這麼進了醫院,洗了胃,灌了腸,肛腸科歡迎他。
我沒啥事,我吃的是白湯的,她們愛吃辣,但她們似乎高估了自己和低估了江西人的對辣度的忍耐程度。
有一說一,好吃是真好吃,隻有華人才有包廂,外國人才要預約,我們點了很多,老板很熱情,畢竟華人大多會回國,在美國這破地方留下掙錢的很少見了。
大多數人見了同胞先確定一下他是不是想回國的,不想回國的就直接離開。像他們在這裏掙辛苦錢的很少了,畢竟中國發展的太好了。
老板象征性的收了錢,因為我們華人的身份,當地工會會給他們補貼。我們吃的聊的都很開心。
“常來啊。”那個老板放著一大堆的美國人不管,出門送我們離開。
我們說了很多客套話,走了,晚上直接送老煙槍進醫院。
進醫院的時候我們還收到了優待,因為華人一般都有錢,這不怪他們,中國強大了我們在外的遊子才有底氣的說話,有尊嚴的活著。
老煙槍還好沒事,就是做了個小手術,割了個痔瘡,但在服藥後很快就好了。
那幾天我看他的動作像極了小偷偷東西那樣輕柔。我還是能聽見他聲嘶力竭的呻吟。
嗯,有點痛,但我們後來再去吃火鍋也沒見他嘴巴停下過,還是紅油的,我淺嚐了一小口,後來喝了一瓶奶才微微抑製了辣味的彌漫。
當時我感覺有個炸彈在口裏爆炸,那種感覺就是在痛苦中發現快樂的過程。
我還是直接享受快樂,沒在敢嚐試那種辣度。
世界吃辣看中國,中國吃辣看江西。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我還是快樂的享受白湯吧。
有一說一,那火鍋是真好吃,我們去了好多次,有幾次執行任務在那個地方睡的時候,早上就去吃了那要命的火鍋,還吃了好幾次。
我看著她們不要命的吃,就知道她們的歸宿是那肮髒逼遝的廁所。但這沒有影響我們吃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