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該怎麼過怎麼過。
我們還是去吃不好吃的外賣,還是該鍛煉鍛煉,沒啥特殊的。有些時候我會去當牛郎玩玩,但大多數時間我在酒吧裏泡著,喝著綠色小精靈或者是天雀。
南涵最近有些麻煩了,有個未成年少女纏上他了,他給我看了她照片。
長得不錯,雖然還沒發育但可以看出她是一個美人胚子。
“這麼小你要下手,我可保不住你,這州法律對於未成年可是重罪,無法保釋的”我在那裏拿著白眼看他。這個衣冠禽獸。
“我他媽是這種人嗎,我他媽是有原則的,對於女人我可是專一的很,打死不碰未成年,抓到那個你懂的,化學閹割,我還不想變成活太監。”他罵罵咧咧的,像極了一個小老太婆。
“來說說你的原則是什麼,是禦姐,是病嬌,是……”我在那裏列舉他的豐功偉績,數的嘴巴都沒唾沫星子了。
“但你這傻逼沒發現我沒玩過未成年年嗎?我踏馬哪個炮友小於二十歲了?我他媽不會對一個沒生活經曆的未成年下手。這是底線,我不想在衝動下出現啥不好的。”他搖著我的肩膀,我頭都被晃暈了。
“這點你做的確實不錯,但現在你怎麼辦了啊。那女的纏著你不放。”我沒好氣地說。
“我,我,我他媽也不知道啊,這不是你幹過這種事嗎?”他焦急的語氣就好像晃動的拖拉機。
“我沒玩過未成年啊,我先說明。但這方麵我也沒經驗啊,要不,操!你還是問問Lisa姐妹吧”我無奈的擺擺手,順勢把他的手拉開 讓他別搖我了,我頭暈的很。
“我怎麼問?Lisa姐妹之前第一次是被她繼父給破的你不記得了嗎,你讓我去揭她傷疤這好嗎,你自己說說。”他說出這句話我才意識到自己的愚蠢。
“所以你自己說說怎麼辦吧。”我無奈了。
“你還是幫我想想找吧,澤哥哥”他開始撒嬌。
我惡心吐了。
“那個女的家裏是哪裏的?”我問道。
“隔壁的街區,那裏唯一的公園裏的那家別墅是她家的”
“那你從了她吧”
“我他媽以前好歹萬貫家財,現在也是人上人,根本不缺錢,你讓我……我去你媽的”他又開始罵罵咧咧了。
“好了好了,她是白的還是黑的?”我打趣道。
“華裔,老鄉。”他開始嚴肅起來了,這變得比女的臉變得還快。
“那你不去找她父母舉報?”我好奇的說
“good ideal”他打了個響指
“要不要我陪你去,我可是個好人。”我笑著跟他說這破事,我想吃吃瓜。
“得了吧,之前跟同性戀比試的是誰啊?”他白了我一眼。
“好你完了。”我信誓旦旦的說。
後麵就好玩了,我串通了所有人,他們很樂意,就像之前他們很樂意吃我的瓜。我們在投票五比一的情況下取得了壓倒的勝利。
所以我們坐在車裏,實時關注那小子。緊張的不能自已,所以我們開了些零食和開了酒,在車裏看著屏幕裏的那小子的一舉一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