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我們幹了些和之前沒啥倆樣的破事。他們說我一定要去打獵,因為他們說這是運氣問題,他們打不著獵物是運氣問題。
事實證明,這是真的,我去的時候我們還是啥也沒打到,但當我一個人去前麵開路時就發現一頭野豬。
我們麵麵相覷,一人一豬麵對麵。氣氛尷尬,場麵極其不友好。
當他們看到我麵前那頭烏漆麻黑的豬時,他們抬起了槍口,願那頭豬在地獄死的安詳。
我們燒了水燙了豬毛,之後吃了烤培根,烤豬蹄,烤豬排……
豬的一身是好吃的,但就是不太夠。
但我們還去釣了魚,我會一點,但大多數時間在旁邊摸魚。看著鯉魚將杆子拉斷,看著老煙槍的線甩在臉上打出一條血印。
我們笑了他好久。但我們的杆子都斷的差不多了。我們也沒釣到幾條魚,我們試著炸魚,但是,沒屁用。這些魚精的死。
之後我們就在吃吃喝喝玩玩樂樂。
人生最重要的事莫過於吃喝,早上睡到自然醒,去洗臉,穿好鞋,在風景如畫的地方吃培根,雞蛋,還有包子。
之後去打獵,雖然我們打不著啥獵物,但就是很快樂 ,互相說著對方的失誤導致獵物跑了。
我們在山裏麵找著好吃的野菜還有好吃的果子,運氣好看到獵物追上去,像一群驅逐原住民的猴子。
我們自己動手做了竹竿當釣杆,做工粗糙,不堪一擊。我們總是在失敗,但總是在快樂的活著。
就拿今天說。
早上我睡到中午吃飯,Lisa姐妹還在記錄生活,我穿著短褲頭子在那裏洗刷,隨後中午吃烤魚,烤蝦,還有烤肉。
凱子哥燒烤,南涵還沒起,老煙槍在河邊拿著僅存的杆子釣魚。雖然他經常拉杆吊起的是一坨又一坨的水草。
他罵罵咧咧的將草取下丟到了一邊。那裏已經堆了好些爛草,我看到桶裏麵有條小魚,可能拿我話說是空氣。
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就在說,今天運氣多麼多麼的不好,我看著裝在瓶子裏麵的魚陷入了沉思。
下午我們去山林裏麵,沿著之前開好的路走,沿路做些標記。今天還是沒有任何收獲,我們在夜晚回去了,抱著些果木。
我們在太陽還在釋放自己的光彩時點燃了篝火,Lisa姐妹還在車裏沒出來。
我們開始製作晚餐,沒吃別的,還是烤肉,我們都,吃的膩了。
我們聊起要不要去海上玩玩。
意見出奇的一致。我們早早睡了。
第二天就是收拾垃圾去海邊。我們沿著海岸線開,雖然風景不錯但我們感覺缺失了些什麼。
我們租了一艘海船,出海浪。
開船前我們將車裏麵的酒都帶好,將車停在位置上,免得出事。
之後就是有些暈船,我看著天,暈乎乎的,胃液向海浪在拍打我的胃,Lisa姐妹在那裏沒事,南涵在船尾吐的一塌糊塗,老煙槍凱子哥都沒事,我也不能說什麼。
但這也有好事,就是吃海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