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一樣,沒有任何線索,畢竟他們做的事太那個了,實在不能被他人知道。我們是一點消息沒找到。
在我們來之前這裏就是交易的重災區,啥樣的商品都能在這裏看到,日本的明具還有泰國的人妖,烏克蘭的美女。這裏是個純天然的小港口,十分利於走私。
所以這是一點辦法沒有。我們也不能久待,畢竟這裏有人在虎視眈眈的盯著。
我們走了,啥也沒查到。這很正常,我知道他們不會一直蟄伏。蟬也就在地下待17年,他們等不了多久。他們會出現的。
我們去吃了火鍋,沒敢點太辣的,雖然我想來點激情,但我沒有,我不想狀態不好。
我吃了很多肉,沒怎麼吃碳水。凱子哥在那裏搖人,說來吃火鍋,我們沒等他們,直接開始炫。
等人到齊了,凱子哥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最近出了什麼事,你們知道的。我不想說太多,你們知道我在說什麼事,這件事我們不知道會不會受到波及,但現在有個人死了,我們要做些什麼去……”
他在那裏將肥牛倒進火鍋裏,手上動作沒停,嘴巴也沒停。我知道他在照顧我的麵子,但也要給不太聰明的南涵說明白。
我們吃著火鍋,表麵都很和諧,聊著有的沒的。我也是有些沒心沒肺的聊起八卦。當他們說起南涵的事,也順勢聊到了我的身上。
但話題很快被支開。我在那麼一瞬間突然很難受,我知道我失去了什麼。
但這回不去了,我們不可能付出那麼大的代價。
我們都知道那些破事,但沒說破。
吃完飯後很晚了,我沒喝啥酒,我開車。
我送他們回去後,發現煙沒了,我準備去買一包。我不準備開車去,我自己跑了過去,普通的店已經關門了,除了中國人的店。
雖然國內比以前好了很多,但還是很卷。我看著就這家店還開著,推門進去。
“老鄉,有和天下嗎,有的話給我來一條。”我操著普通話在那裏開口說“有,好久沒見到老鄉了,等一下我去拿,你知道的現在黑鬼多,晚上要防他們一手。”說話的是一個不大的小夥子。
“多少錢?”“看你是老鄉的份上收你進貨價,不賺你錢。”“使不得使不得。”“這有啥,在這個沒人情味的城市見到一個老鄉就很開心了,賺錢就是為了開心,開心了錢賺不賺無所謂。”“那謝謝了。”
我沒走,跟他聊了會天。他說自己成績不好,來這裏讀書,但讀到一半家裏破產了,他就將家裏人接過來,來這裏賺錢,畢竟外國人的錢好掙。
我問他找了女友嗎,他憨憨的笑,說有一個在國內,她說過等我”,我看出他有些苦澀。
“誰不想要個未來啊,但這身債務要還清回國才有底氣。我不想作為一個老賴兒子回去,要回去就要賺錢。”他在那裏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他自己。
“還差多少?”“十來二十萬”他憨憨的笑,雖然還是有些許苦澀但他還是眼裏有光。“我明年就可以掙到這麼多錢了,明年就可以回去了。”他開心的像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