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日子好過了很多,我們當然給了獄警一點小小的幫助。他們收了錢有些東西也是睜眼閉眼的。
我就是這麼用著個人終端與外麵聯係,在監獄裏麵很少有人這麼幹。我花了錢,過的和以前沒兩樣,我看著這日子過的還比以前清閑,就是睡的不舒服。
我也不能太囂張了,畢竟查房的時候看到這麼明顯不太好,就是再熟也不能這麼搞,他們還是要端著鐵飯碗吃一輩子的。
我看著這裏安安靜靜的,著實沒明白怎麼還沒人來殺我呢。
這是個問題。但我又不好搞的太那個了。隻好走一步看一步。
就是最近那個菊花毀滅者有點不太好,我們沒給他找到他喜歡的那種小年輕,但給了他錢他寄到家裏去了。這樣他還算安分。
我實在是沒啥可講的了,我除了典獄長不太熟還在拉關係其他見我都要示意。
我可謂是這裏的King,我成為不可缺少的一環,我死了大家都沒好處。
不過我在外麵的人給我說之前做掉的人有不對勁的地方,但沒事他們都死了。
今天最快樂的事是有一個不要命的人給我帶來了藥劑,我可以重新啟動義體。
我不打算在監獄裏待了,我準備搞點事情做個假的身份出去。這裏的日子我待夠了。
我便找來了之前的小老弟,他說這好辦,就是要打群架,聲勢要浩大。於是我開始打點關係,獄警們收了我的一大筆錢,真的是違背了良心。
我聯係了凱子哥他已經在找人開始為我做假的身份了。
我現在就是等。我開始策劃什麼時候開始打群架,要傷多少人,要怎麼引起的。
這都要考慮。我想想要不要搞一個快樂點的,就拿菊花毀滅者來玩玩?
我覺的這主意不錯。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我聯係了凱子哥,他說他拿槍指著做假證的在那裏黑入警方的係統裏為我搞了一晚上,愣是給我搞成了精英。
我怎麼說?隻好在下午搞啊。打架是裝的,但流的是真血,有些人摻雜了一些個人情緒在裏麵。
不過還好救出了我這一條人命。
上上下下包括火葬場的工人我都打點好了。
我坐著急救車出了監獄。從火葬場裏的焚屍爐裏爬出來。我完完整整的出來了,我現在被改了名,我接著去義體醫生那裏整了臉,讓我看起來和以前完完全全不一樣。
我連姓名都換了。取名的時候我好在裏麵蹲號子,他們裝模作樣的給我取了一個傻了吧唧的名字。
名字我不太想說,有點惡心。叫上官行宇。
我他媽人都麻了。好好這麼搞的嗎。
我又不能亂改名畢竟改名很麻煩的。我準備下次去找人再改,現在頂著這個假名混一混江湖。
他們笑了好久,說這麼中二的名字這麼傻的姓還是頭回見。
我恨不得給他們突突了,但看他們撈我出來也挺不容易的分上還是以後在算。現在我怕打不過他們。
所以就在晚上我睡到了闊別已久的愛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