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想再找找線索,但發現沒用,死了太多人了,都是那種不明不白的死的。美國為什麼失蹤人口很少?因為他們壓根不知道失蹤了多少人,報了一個合理的數字上去搞搞政紀不好嗎,何必在意那些沒人在意的人呢。
這就是這個國家的現狀,癮君子流浪漢在街頭待著,自由美利堅,犯罪每一天。隻要沒人舉報你你就安心待著吧,沒人管你的。
保險公司都破產好幾家了。
我沒那興趣去找流浪漢問事情,他們大多說的都是些牛頭不對馬嘴的屁話。
所以我隻能安分些,好好工作好好做髒活。
就拿今天的活來說,雇主要我把一個人給做掉,還要拍視頻。我隻好在江邊給那位老哥拍了個特寫鏡頭,之後他就和水泥一起在江裏麵待著。
他在死前還在求饒,我隻好跟他說“你家裏還有人嗎?”“隻有我媽了。”“放心,她會好好的活著的,我回去給你搞一個機器人陪她的,放心的走吧,她會活的很好的。我給你錄視頻,給老人家留個念想,你自己想想說什麼吧”
我在一邊看著他失去了生命,他惹了不該惹的人,我不殺他有的是人殺。資本萬歲的國家是沒有幸福可言的。
我之後就給他媽送了一個不便宜的機器人過去。
他就像是真人一樣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但她知道他是偽裝的,沒有老母不知道自己孩子的底細的。
我知道事已至此也沒有任何辦法了,我隻好給了機器人發了他兒子最後錄的視頻,希望她能好受一些,但沒辦法,這就是現實,希望她在還發現的時候發現這視頻。
我隻能做這麼多了。
“錢,人我給你殺了。”我到了酒吧裏的包廂,推開門,將裏麵的安靜打破,外麵的音樂吵的能把人給震上天,這給了裏麵的人一點小小的震撼。
那個傻逼中間人開口到“已經在你賬上了,沒有出錯吧?”
“幹幹淨淨的,沒人會知道”我看著他手在兜裏沒拿出來就知道出事了
“那就好,所以,你去死吧”他開槍了,給我來了一梭子。我的半邊身子沒了,左手也沒了,但好在是義體所以人還活著。
我試圖拿槍給他來上一槍,但現在這時候刀比槍快,他手槍打我沒打死,那麼他也要死。
我順手甩出藏在袖子裏的甩刀往他頭上招呼,他也是脆,頭頂直接被我的刀給貫穿,但他沒死,他怎麼會這麼快就死呢。
他在那裏歇斯底裏,在那裏抽搐,他會死,但不是現在,他身體裏的程序檢測到了他快死的事實便報了警。
我也是拔出了刀給他脖子來了刀,還好我身體裏麵有義體,在關鍵的時候給我促進了腎上腺素的分泌。我踉踉蹌蹌的出去,警方看到這裏的血肯定會做檢查,我別無他法,隻能放火燒了這裏。
我出去的時候血被我止住了,我給酒吧放了火,烈酒加上合適的炸藥以及大量的高度數酒讓這裏的火勢大到無法控製。